“你們說吧,你們怎麼樣才能放過我?”我甚至祈求得到他們的同情。
“你不是來找你哥嗎?待會兒帶你去,先陪我們這些大哥大姐門玩玩!我們心裡空虛啊!”說著一瓶瓶的酒被拿了上來,砸在玻璃桌子上砰砰直響。
“我不會喝!”我揮著手,既然已經是待宰的羔羊,也不能就這麼好不掙扎啊,我一定要找個脫身的機會。
“哥哥姐姐們,我這個小弟身體不好,你們可別玩壞了他!”陸輝陰陰的笑了下自顧自走開了,“你們慢慢玩,我有事出去一下!”
“知道了,輝哥!”
一張張臉在我面前晃來晃去,一杯杯酒硬是灌倒了我肚子裡。肚子漲的受不了的時候,就趴在地上拼命的嘔吐,吐了又繼續被灌,酒精搜腸刮肚的灼燒著所有的消化系統,胸口的那顆心臟像急雨般超負荷敲打著胸壁。不多久我就暈了過去。
可是馬上一盆冷水就澆在我身上,刺激之下硬是又醒了過來。那種羞辱和折磨,大哥到底承受了多少,就這樣我已經承受不住了。我已經趴在地上無法動彈,渾身僵硬得顫抖著,有止不住的白沫從我的嘴裡吐出來,讓我無法呼吸。
“好了,可以了!弄死了不好跟老大交代。”
走過來一個人抓著我的下巴把我的頭抬起來對著他,“好了你可以見你哥了。”
我被拖著走過一個隱秘的峽道,那裡陰冷而潮溼,然後順著樓梯往下便到了一個黑漆漆的房間裡,這裡像個古代的地牢,有無數的刑具。
正中間的座位上綁著一個人,頭低著一動不動好像失去了知覺,身上滿滿的傷痕,鞭子的、火燒的、刀刺的……密密匝匝得鋪滿前胸後背。
那個人影太熟悉我一下子就認了出來,可是我卻無能為力,不知道如何逃出去,也不知道怎麼救他。
我被扔到地上,流著眼淚像狗一樣的爬了過去,可是在身心的雙重痛苦下連一聲哥也叫不出來,只是流淚,像決堤的江海。
“好了,給他喂點東西,今天就這樣了!”陸輝的聲音傳了過來,還鼓著掌,“太精彩了,好久沒看到這麼精彩的一幕了,叫兄弟情深?”
幾顆藥被喂進了哥的嘴裡,他身體顫顫得抖著有恢復意識的傾向。
陸輝做了個手勢,我又被拖了出去扔在過道里。
“輝哥,現在怎麼辦?就這個樣子太便宜他了。”一相撲一樣的壯漢不懷好意的蹲下來打量我,“兄弟們還沒耍夠呢!”
“全給我滾!他是我的人,你們誰都別想碰!”
陸輝抱著我把我帶到了一間屋子裡,裡面開著暖氣,他把我放在床上,然後一件件解開我的溼衣服。
暖氣溫度被調高了,而我就赤裸著上身被他抱著,像極盡愛護似得把輕巧溫暖的被子裹在我身上。
“你想幹嘛?”
他不吭聲,只是伸進來一隻手,把我從頭到腳撫摸了一遍。每到一處便是一陣顫慄。
“噁心,變態!”我說著又開始嘔吐,好像要把所有髒東西給吐出來。
“真美!”他的手停在我胸前的傷疤上,不停地摩挲。
“瘋子,變態!你放開我。”無比的羞辱讓我想要咬舌自盡。
可是他後來什麼都沒做,只是把我抱在懷裡,像抱著一個嬰兒。
他一邊笑一邊哭著,“乖,阿迪,哥哥疼你,保護你!”他淚水流到我的臉上,滾燙得。
也許太累了我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等醒過來的時候,我看到對面書桌上開著一盞黃光的檯燈,一個黑影坐在那裡,吞雲吐霧般的抽著煙。
我想回去,可是連坐起來都費力,我慢慢挪著身體,就在床的邊緣一下子摔了下來。
“阿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