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和楊程嘯對峙站立。此時,屋裡的朱邦耀和童南也都出來了,和百長壽、姚君武並站一排。一陣唏唏唰唰的聲音,又從那昏暗的林子裡出來了數個黑衣人,分列四人左右。楊程嘯看了看懷裡的周鈴,暗吸一口冷氣:“看來今晚是凶多吉少,我死到不足惜,只是連累了鈴兒。”可對方的人併為顯完,只見一道黑影由空而墜,就向一隻巨大的獵鷹,墜落到了百長壽四人身前。
只見那人七長身軀,虎背熊腰,手中提著一柄寬厚的大刀,那大刀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竟也能晃耀光芒,一看就知道是一柄千年難遇的好刀。再看他的面部,竟用一快黑布蒙著的,看來是不想以貌示人。楊程嘯一看來者氣勢,便知道這才是對方真正的主使,而這主使的武功,當是在朱邦耀四人之上。
楊程嘯這才感覺到,自己手心竟在冒汗,不過他心下還是鎮定的,只聽他厲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那為首的蒙面人冷冷答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們是血雨門的人,你交出《無量心經》,我放你一條生路。”不知是幻覺還是什麼,楊程嘯竟覺得此人的聲音雖然沒有冰冷如霜,卻是有些熟悉,好似曾經在哪裡聽過。卻聽童越說道:“二哥,門主有令,叫我們務必殺了這小子,以示江湖,與我血雨門作對的下場。”
“我自主張,若門主怪罪,由我承當便是。”那為首的說道。楊程嘯竟隱隱感覺到,那主使有意放自己一條生路,不過條件就是要他交出《無量心經》來。別說楊程嘯此刻已經沒了《無量心經》,即使有,他也不會交給對方,只聽他昂首道:“我是不會將無量心經交給你們的。”那主使愣了愣,狠狠道:“那就得死。”楊程嘯看了看還沒甦醒的周鈴,心中想:“既然這主使是為了《無量心經》而來,而本身是對我沒有惡意的,不知他們能不能放鈴兒一條生路。想到這裡,他於是說道:“我楊某賤命一條,死有何惜,不過我懷裡的這姑娘卻與此事無干,望你們不要傷害無辜。”
那主使想了想,點頭道:“好的,我答應你。”楊程嘯心中暗鬆一口氣,他退身到一棵人粗的大樹幹前,將周鈴輕輕放到地上,身子靠著樹幹。他俯腰之時,已將左手伸入胸懷中,將那雙他師父送給他的軟甲絲手套和一顆增力丸取了出來,這手套那絲中精品製成,刀劍不破,他現在孤身對敵,難免有兵器應付不過來的時候,這軟甲絲手套帶在手上,或許有用得著的地方。而這增力丸是提神所用,只要服用了它,便會精神大振,會將人的潛力在短時間內激發出來,正適合在受了重傷後服用。楊程嘯帶上軟甲絲手套,又將那藥丸服下,他頓時感覺胸口暖洋洋的,全身熱血沸騰,根本就感覺不到全身的傷痛。他站起身來,將利劍緊握於手,厲喝一聲:“你們上吧。”
蒙面人一聲令下,血雨門除了那五個主使以外的所有人,皆握利器,蜂一般攻了過來。楊程嘯將長劍立於胸前,就待迎戰。這種情形下,他也不敢冒然攻過去,到不是他害怕,而是因為他不能離身後的周鈴太遠。俗言兵不厭詐,他不能憑剛才那猛麵人的一句話,就放棄對周鈴的保護,要是對方食言,那周鈴不就會有性命危險嗎?
嚓一聲響,衝在最前面的三個黑衣大漢,還沒來得急攻打楊程嘯,就給楊程嘯一劍攔腰截斷,楊程嘯的臉給濺滿了鮮血,再加上他那崢嶸的表情,在這微弱月光的照射下,倒是顯的有幾分恐怖。楊程嘯一轉劍鋒,又殺死好幾個殺手,而那五個主使,見楊程嘯不停殺死其手下,卻還是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來對取楊程嘯性命是胸有成竹。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楊程嘯就將那幾十個手下殺得一乾二淨。他看了看那五個主使,冷冷道:“該你們了。”卻見五人剎地圍成一個半圓,個個提起兵器,就要動手。楊程嘯將五人再次打量一番,那朱邦耀是提的斧頭,斧頭上還沾有鮮血,想必是剛才殺廖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