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好的朋友。
見到來人,有人熟稔的和秦洲晏打了聲招呼。
秦洲晏和他們大多數人也都認識,淺笑著點了點頭。
然後走過去在一個單獨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接過身旁人遞過的酒,自然的融入進去和眾人碰了下杯。
周圍的話題依舊老生常談,討論車、遊輪和酒,提宴會、提慈善事業,還有經濟和政策,或許還有記憶中自家祖母傳下來的珠寶。
秦洲晏自如的應對著,和以往那般和大家一起說笑。
他已經習慣了這種社交模式,面上如常的和人交流著某個話題,大腦和靈魂卻有些抽離。
在想,林郗淮現在正在幹什麼?
艾莫斯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抿了一口酒後,隨意開口道:
「只待在我這個小房間有什麼意思,要出去玩玩嗎?」
眾人自是應好。
秦洲晏朝著他點了下頭,承了情。
艾莫斯低笑了聲,要不是剛剛在樓下親眼看到兩人相處的模樣,他還真的不太敢相信這是秦洲晏會有的狀態。
於是一群人朝著外面走去。
這座莊園的佔地面積極廣,從屋門口開車徹底離開莊園都要開一陣子。
本就是抱著邀請各位來莊園玩的目的,自然不會拘束大家,人員徹底分散開來。
各自朝著自己領域所在或感興趣想要結交人脈的方向流動。
秦洲晏找到林郗淮的時候,他正手裡端著一杯酒,被簇擁著和身邊的人聊天。
對方現在的模樣,和他以往見過的任何一面都不一樣,是從未看到過的。
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氣質不凡,帶著冰泉般的泠然通透感,將那股過於穠麗的五官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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