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瑪帶著自己的學員離開,司雲梟煩躁的掏出煙點燃,囑咐著布魯克,“送列娜小姐進內室,她剛才受到驚嚇,一會兒讓醫生來看看。”
布魯克擰著眉,“幹嘛聽封翼的,他說不追究就不追究啊!太便宜他了。”手臂卻是將列娜打橫抱起。
上次黑甲軍襲擊襲擊封翼和君淺時,所有人都懷疑是鉑拉美州的颶風軍團做的。
雖說一開始確實是倫敦本達州花重金請求列娜前來選伴侶,但後面這次,其實是鉑拉美州為了打消外界對他們的懷疑,特地送列娜來示好的。
上次君淺棠被襲擊受到的傷害,可比列娜嚴重多了,倫敦本達州在沒有完全打消對鉑拉美州的懷疑下,還派了那麼多兵力前去接應,足以見他們的豁達。
君淺棠見到他時更沒有任何異常的情緒,這就顯得剛才列娜的這一通像是一場鬧劇。
事情從不同角度看,總會得到不同的感受,得出不一樣的結論。
封翼剛才說得對,這次他們是為了兩州的友誼而來,不能再按照鉑拉美州的規矩死板硬套,黑甲軍公然挑釁帝國士兵,這是將他們的黑暗擺在了明面上,這背後肯定有一個大陰謀。
司雲梟沒有解釋,開啟門走了出去。
布魯克連忙喊住他,“你去哪?”
“叫醫生,順便讓人來把房間打掃乾淨。”
…
另一間套房內,封翼脫掉了上衣,除了多處擦傷,還有一條猙獰外翻的刀傷,從左側肩胛骨一直被割到右側腰,傷口已經不流血了,翻出的肉像被燒焦了一樣。
君淺棠站在他身後,突然想起了塞萊斯被鐳射箭射穿的手掌。
有點相似,卻比那個嚴重得多。
君淺棠抿了抿唇,沒有說話,封翼察覺到她的擔心,“只是被黑甲軍的鐳射劍劍尾掃了一下,不礙事,你別擔心。”
“是不是比一般的刀傷更疼?”
從沒有人問過他疼不疼,在整個水藍星,男性受傷根本不算什麼,除非疼的受不了會撒點止疼藥,然而,被君淺棠一問,封翼感覺被忽略的疼痛突然變得明顯。
“…都差不多。”
君淺棠伸手摸上他結實的後背,在創口邊緣摩挲兩下。
陽光被遮住,屋子裡稍顯昏暗,寂靜的內室只有兩人彼此的呼吸,瀰漫著濃烈的曖昧。
封翼不由自主的喉頭滾動,聲音都低沉下去,“怎麼了?”
君淺棠嘆了口氣,“這兩天,我很擔心你。”
君淺棠自身後環住封翼的腰,身體前傾貼上他的背,小心翼翼的避開受傷的部位。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封翼的身體陡然僵硬。
當柔軟的小手貼上他腹部的那一刻,那溫柔麻癢的觸感直衝腦門,封翼只覺得頭頂有煙花炸裂。
“淺淺,其實我的傷不礙事……”
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意猶未盡又隱含期待。
“淺淺”
“噓,先別說話。”
君淺棠摩挲著男人結實的腹肌,胸肌,寬厚的背脊,緊緻流暢的身體線條,手感好到不可思議,最終停在他胸口心臟處。
一股暖流侵入他四肢百骸。
片刻後
“你以後不能再這麼不管不顧不要命的行動了,太過危險的事情要三思而後行,特別是我不在的時候。”
封翼睜開了眼睛。
君淺棠將窗簾拉開,一室明亮,剛才的旖旎曖昧全消。
君淺棠一臉嚴肅。
封翼臉色通紅,腰腹之下還有來不及褪去的慾望,可看到少女一本正經的樣子,他有心想做什麼,現在也不得不打消。
他不想讓少女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