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確定？”女生愣了一下，再一次詢問得到一樣的答覆才將調查資料上報。

一個殺了兩個普通人的非收容體為什麼要寫無法確定？

在她的長達五年的工作生涯中，見過不下五起由非收容體引發的死亡事件，都比這件事的破壞性更大，而只有這一次寫的判斷是無法確定。

不過她相信隊長的判斷，更何況調查局的工作有三條規律：

第一條，知道的越多才知道的越少，無法確定的事不要過問。

第二條，收容高於生命。

第三條，絕對服從於理性。

……

司陽彷彿做了個夢，在夢中，他看見偉大的巨龍從蒼穹上落下，燃燒羽翼的天使化作一道道流光向天幕撞去。

光輝諸神的血撒在大地生出白色巨樹，最明亮的月亮被破天巨手握在手心。

時代偉力塑造的科技巨炮穿透了天際，一層層疊加的空間再一次逆轉了戰局。

不知過去了多久，一輪紅月代替了明月升起，無數恐怖的怪物開始復甦。

蒼穹之上，一個個破碎的眼睛組成了一道說不清道不明的身影。它佈下了神諭，無數的生靈陷入了迷茫，信仰彷彿改變，文明死去，野蠻再生。

而另一邊，一道道身影綻放妖異光芒，神話巨獸咆哮了天地。火焰巨人拿著冰霜巨斧劈上蒼穹，九尾青丘生出道道封印向蒼穹打去。

……

這是一場混戰，或者說這是一場屠殺，下到渺小的人類用科技重創神明，上到偉大的諸神用神力破殺天使，沒有贏家，也沒有輸者。

人類付出了生命，神明陷入了永眠。天地大眠，曝屍荒野。

待到他醒來時，腦子已經是一陣劇痛，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陌生的房間裡。

檢查了一下，發現自己沒事，便放下心來，開始觀察這裡的環境。

房間不大，白色的衣櫃裡懸掛著幾件衣服，簡單的工作臺上擺著幾樣物品。

忽然一件東西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一件普普通通的電子日曆。但是這件電子日曆上的內容讓他的心裡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這是？”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盈月曆，2085年5月13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