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罵,示意他看向門口。
剛才高士波離去時沒有關門,現在四敞大開的,門口有別的房間吃飯的客人還有服務員正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金父這一生經歷過很多事,年輕的時候更是局裡的業務骨幹,本來前途正好的時候,金母跟他離婚,雖然明面上看他沒有什麼損失,也沒人告他之前重婚罪。
可他後來再也沒升過級,還從前途大好的刑警隊調到了辦公室,他隱隱感到不對勁,後來跟一個老同事喝了酒發牢騷,人家才隱約透露一點,上面覺得他人品不好。
這句話如五雷轟頂,這就是絕了他的升遷之路啊!
怪不得以他的資歷才任一個辦公室副主任,上面有主任壓著,平級還有一個副主任比他受重用。
這時他才後悔,可世上最缺的就是後悔藥。
他一心想讓兒子進公安局,到時候憑他的經驗,兒子一定可以平步青雲。
只是之前金大不想去開死工資,他現在多掙錢,幹嗎去上班?
後來也是發生了一件事,才覺得這個體戶掙錢是掙錢,可缺少社會地位,這才同意去上班。
只是這時候管的嚴了,他就把目光盯到了金嘉依的男朋友身上。
要說這姑娘大了就是心裡向著男人了,有了這麼大的靠山都沒跟他說過,還是他到處求爺爺告奶奶想安排兒子工作的時候,才有人點了他一句。“你姑娘是廳長的侄媳婦,只是你女婿說一句話不比什麼都好使,你還到處找什麼關係呀!”
他這才多問了幾句,知道二姑娘的男朋友竟然是廳長的侄子。
他們這才打了譜進了京都。
只是沒想到一切都被金大搞砸了。
他臉上青紅交加,實在不好看,甚至能稱得上灰溜溜的離開了飯店。
他從頭到尾怨天尤人,怨金母跟他離婚,害他不能再升職;怨金嘉依不給面子不幫忙,害他顏面盡失;怨金大說錯話得罪了高士波和金嘉依;怨……
唯獨沒從自已身上找原因。
金嘉依大步流星的往外走,高士波邊搖頭邊追上她。
“你這脾氣和小涵越來越像了,眼裡是一點不揉沙子。”
這話雖是抱怨,卻能聽出裡面飽含的寵溺和憐惜。
金嘉依神色微緩,沒好氣的嗔道:“我是怕給我增添麻煩。這種人,搭理他們幹嗎?”
第二百九十一章、還有個明白人
說到底,金嘉依心中是恨著金父的。
高士波嘆了口氣,他知道她心中的結,可這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開的。
也許只有時間才能化解這種心裡的恨意。
“不管怎麼說,以後別這樣了。”高士波抱著他安慰道:“他是你父親,你這樣別人不會說他不好,只會說你不孝。咱們何必給別人增加議論我們的話題。再有這樣的事,你不理他們就是了,其餘的都交給我。”
金嘉依心裡感動,嘴上卻不服的道:“我才不怕別人說呢!”
高士波現在很聰明,哄女人嗎,他不是第一天做,也不是哄一個,而是一鬨三個,當然經驗充足了。“我怕別人說,所以為了我,以後別再這樣了好嗎?”
金嘉依不說話了,半天才吭哧一句:“我知道了!”
高士波送她回學校之後,自已也實踐了諾言沒再去看金父,直到那父子三人上車都沒出現。
只是在他們走後的第二天接到金二的電話,這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
高士波週日休息的時候和金二見了一面。
“你沒和他們一起走?”高士波說不奇怪是不可能的,不過金二倒不像金大那麼討人厭,他倒也客氣得多。
“我還有事要辦,就沒和他們一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