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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幾個女郎把傻豹推來拉去:“豹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世道艱難,我們半個月也難得接上一個客人,哪裡還有錢交啊……”傻豹傻傻的笑,一個名叫小翠的妓女來到蕭宇的面前:“呦!這位靚仔是誰啊?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
“他……叫……阿宇……是我……我新收的小弟!”傻豹連忙為她們介紹,另外兩名妓女放蕩的笑了起來:“小翠,你就別發sao了,既然是豹哥的小弟,你乾脆免費招待人家一次,當作接風,要是把宇哥弄爽了,人家免了你的保護費也說不定哦!”小翠的一雙眼睛,向蕭宇直拋媚眼,大胸脯向蕭宇的身上蹭來。
“想找男人出去找!這裡是看病的地方!”一個生氣的女聲喊了起來,蕭宇抬起頭,一個穿著粉紅色護士服的女孩走了過來。她屬於那種典型的臺灣南部女孩,膚色牛奶般細膩而柔嫩,長髮編成兩束麻花辮子垂在肩頭,眼睛很大,卻明澈異常。她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身材發育的很好,年紀估計不會超過十九歲,蕭宇立刻猜測到這女孩就是旺叔的女兒秀雯。
傻豹自從看到秀雯,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蕭宇從他的雙目中找到了一種痴戀。不知怎麼,傻豹結巴的更加厲害:“秀……秀雯……雯……”蕭宇忍不住想笑,秀雯的名字在他口中居然成了秀秀雯雯。
“你又來幹什麼,好像我們才交過錢!”秀雯的眉毛挑了起來。
傻豹的面孔憋得通紅,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開口。一直沉默的蕭宇說:“護士小姐,我受了點傷,能不能幫我處理一下?”
秀雯看了看蕭宇受傷的面孔指了指前面的椅子,口氣冷淡的說:“坐下!”蕭宇按照她的吩咐坐下,秀雯拿來消毒棉球和藥水,幫蕭宇把面部的傷痕處理了一下。
蕭宇又解開上衣,露出青紫的上身,雖然傷痕累累仍舊掩飾不住他健美的體魄,一旁的幾個妓女全都看得眼睛發亮。秀雯拿來化淤的藥酒,幫他在傷處揉搓擦拭。她的手很軟,蕭宇感到異常的舒服。甚至想讓她多揉一會不要停下,傻豹羨慕的看著蕭宇,他寧願那個受傷的是自己,這樣就能感覺一下那雙小手的溫柔了。
秀雯幫蕭宇處理完身上的外傷,轉身向傻豹說:“治療費一共是二百臺幣。”傻豹連忙拿出錢來,他剛想說什麼,秀雯已經接過錢向裡面的房間走去。
這時旺叔正巧從門外進來,連忙喊住秀雯:“女兒!怎麼這麼不懂事?豹哥的錢哪能收啊?”秀雯轉過臉來,一臉的憤怒:“為什麼不能收,我們每個月什麼時候少給他們一分錢了?難道他們黑社會看病不給錢是天經地義,我們這又不是慈善機構。”
旺叔陪著笑走了過來:“豹哥,這丫頭不懂事,你別怪她!”傻豹連忙擺手:“旺叔,大家都是街坊,我……我……”他一著急,怎麼也說不出下面的話。
蕭宇替他解釋說:“旺叔!你放心吧,豹哥不會介意的!”傻豹高興的拍了拍蕭宇的肩膀。離開診所,傻豹的面色慢慢恢復了正常,他向蕭宇說:“街尾有……有……家夜巴黎……已經兩年沒……沒交錢了,今天是我最後的期限,我們去找他們……老……老闆!”
因為街道很窄,加上許多人在路兩旁擺起了攤子,汽車很難開到那裡,蕭宇跟著傻豹向夜巴黎走去,傻豹一路上,結結巴巴的跟蕭宇介紹這條街的情況,蕭宇費了很大勁兒,才聽了個八成。
夜巴黎是鳳仙街規模最大的歌廳,說是規模最大,總共的面積也不過是二百來平米,裡面設有三個包房,這裡的小姐卻有十五六個,歌廳的燈光很暗,我透過微弱的燈光,看到前來尋春的客人並不少。
老闆外號叫齙牙陳,看到傻豹老遠走了過來:“豹哥,今天哪陣風把你吹來了?”傻豹笑著說:“老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