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兒子並不是昏庸無能,而是做善事!
一個被趕出家門的孤女,為了討生活被逼無奈扮男裝,情有可緣!莫府的人瞬間轉了心思。
明娟按捺不住地跳起來,顫抖的手指指向木瑾茗,被氣的:“她撒謊!是這個小賤人逼迫我籤那份協議書的!說什麼我要是不籤就要以縣衙師爺的名頭壓我的生意,奪我店鋪,讓我生不出孩子!還要做什麼順位繼承人!她就是個心口不一的惡毒賤人!”
大夫人叭重重拍在了桌子上,臉色放沉:“哪來的潑婦,在我侯府滿嘴胡言!林嬤嬤,還不掌嘴?!”
林嬤嬤估計也是聽呆了,聽到大夫人命令條件反射地跳起來,上前就是一巴掌。
叭!一掌摑在臉上,明娟頓時清醒了。“夫,夫人,民女無心冒犯,民女一時嘴快!請夫人饒恕民女罪過!”明娟顫抖地趴在地上,重重磕頭。她怎麼就忘了,這裡是等級森嚴的侯府,比陳府還威嚴的所在,一路進來見所未見的富貴氣派還不足以震懾她嗎?明娟先服軟,大夫人心裡就舒服了。
木秀才震驚地說不出話來,明娟如此低姿態,只因為對方是有權有勢的侯爺嗎?他雖為一介布衣,也是有尊嚴的!木秀才又羞又惱,氣憤難當。
明娟一個眼色安撫住他,他只得耐著性子坐著,抱著孩子的手卻劇烈顫抖起來。原來這就是侯府,侯府就是這樣欺負人的!
“茗茗雖是我的繼女,但是這孩子從小就是有主見的,心思縝密,為人圓滑玲瓏,扮男裝雖說是小孩子心性,到底是在侯府,說出去不好聽。侯府樹大招風,若是有心人挑唆造謠,民女就是千古罪人!”假意拭了拭不存在的眼淚,明娟楚楚可憐地望著陷入沉思的侯爺與夫人,“民女與夫君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帶走不懂事的女兒,懇請侯爺與夫人同意。”
莫雲岫冷冷地插嘴:“木瑾茗是和我簽了兩年合約的!”
“閉嘴!”侯爺斥了他一聲,頭疼地與夫人對視一眼,木瑾茗的後母說得對,放著木瑾茗在侯府就是一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爆炸,還不如趁著人家父母找上門來,把這不穩定因素早點剷除了。
莫雲岫眼神犀利地看出了父母的心思,心慌地叫嚷:“我不許!我說過要娶小瑾,我說到做到!”跳起來就去抓她的手,“小瑾我們走!我們去私奔!”
大夫人唬得在座位上差點仰倒,當著他們的面說私奔,當他們是擺設?這是司獄提刑能說的話嗎?這孩子做官做傻了!
侯爺則沒這麼多柔軟的婦人心腸,扳著臉下了死命令:“給我堵住了!要是跑出這個門就打斷他的腿!”侯府裡裡外外的下人又是一陣人仰馬翻。
木瑾茗才沒那麼傻,當著人家父母的面做什麼私奔的美夢,還不如直接撞死!不明白莫雲岫平時頂聰明的人,今天怎麼犯起了糊塗?她甩開他的手,靜靜地跪在地上不動。
莫雲岫耍無賴地抱著她大哭,哭得大夫人肝腸寸斷,慈母心碎成一塊一塊。偶的心肝小寶貝,從小疼到大的,從來都是他欺負別人,從來沒見他這麼哭過。好啊,好!一個秀才之女居然進了我家寶貝的心,還讓他這麼傷心!大夫人氣得牙癢癢!
明娟不免有些興災樂禍,叫你端架子打我,現在自食其果了吧,哼!
“小侯爺千萬不要如此!茗茗還有婚約在身,一女不嫁二夫啊!”還不忘添一把火。
莫雲岫哭得更大聲了,大夫人掐著椅子扶手,噴著怒火的眼睛死死瞪住她,母女兩沒一個好東西!
“叉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他們!”大夫人怒極,揮袖。
侯府下人立即上前推搡木秀才一家三口,連帶懷裡的孩子一起,粗魯地推搡出去。
力氣大的僕役拉開哭鬧的小侯爺,明娟甩開下人的手,厭惡地道:“我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