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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矛頭對準了老的沙,那麼,接下來的就簡單了,敢於和己方這個集團對抗的,那就只有一個下場!
當初,愛猷識理達臘想要奪權,主要是因為山河破碎,四周兵匪四起,但是,皇上卻沒有任何作為,這讓他感到了某些憂慮。
而現在,接過了這些權力,成為了監國,愛猷識理達臘突然發現,想要剿滅這些叛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現在,朝廷沒有兵,沒有糧,沒有錢,拿什麼去平叛?
兵是有,但是,不在自己手裡,那幾個主要的武裝,幾乎都屬於了軍閥的範疇了。
愛猷識理達臘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操縱他們,所以,平叛也就變得遙遙無期,而這個目標消失了之後,另一個目標還在閃閃發光,那就是,獲得更多的權力,獲得朝廷內外大臣的支援!
而愛猷識理達臘的主要助手,就是樸不花,搠思監等人,現在,老的沙要彈劾這些人,愛猷識理達臘自然是不會放過的。
向老的沙動手,那得經過皇上才同意,而現在,愛猷識理達臘還想保持個面子,所以,向皇上進言,老的沙太老了,辦了很多糊塗事,比如,將運往皇城的木料,運到了自己的家裡蓋房子。
誰知,愛猷識理達臘只說了一句話,皇上就不滿意了,這個時候,依舊得聽皇上的。所以,愛猷識理達臘只能是回來了。
“看來,想要扳倒老的沙,那我們就得多用點手段了。”樸不花說道。
“對,我們得給老的沙再扣頂帽子。”完者忽都說道,隨著自己的兒子成了皇子,她也接手了更多的權力,這權力,讓她痴迷,所以,這個敢站出來搗亂的老的沙,自然不能讓他好過。
再扣頂帽子,什麼樣的帽子,才能夠讓老的沙栽倒?那自然只有一個了!
不用明說,誰都知道,這個老的沙,這回,該做個謀逆之人了,皇上對於這個謀逆,可是最為厭惡的,輕則丟官,重則抄斬啊。
老的沙在家裡,一直都在打探著皇宮內的動靜,作為身居大都多年的人,在大都,他也算是有些人脈的,就是在皇宮內,也有些眼線。
他已經收拾好了東西,如果要是形勢對自己不利,那麼,自己就立刻趕緊出大都城,總之,老的沙是不會和當初的脫脫一樣,人家要砍自己的腦袋,自己就伸過去讓人砍的。
同時,老的沙也堅信,自己沒有做任何錯事,現在,樸不花那群人,是鬧得太歡了,他們把持了朝政,幾乎就相當於是皇上的權力都被架空了,這是很不正常的現象。
如果樸不花等人要給自己來陰的,那自己,也絕對不是吃素的,大不了,撐個魚死網破!
老的沙還是有後招的,這裡離山西不遠,現在就在大同的孛羅帖木兒,可是自己的老相識。
而很快,老的沙就接到了訊息,皇上聽到了愛猷識理達臘說自己的壞話,根本就沒讓他說下去,就把他趕出來了。
皇上還是完全相信自己的,畢竟,自己可是他的舅舅。這種親戚關係,遠非當初的哈麻可比。
老的沙放下心來,這次,自己可是完全的冤枉,真是沒事躺著也挨箭啊。
他不知道,這只是風雨前的寧靜,更大的暴雨,即將到來。
“咔嚓!”天空中響起了一個驚雷,很快,瓢潑大雨,就從天空中傾瀉了下來。
南方的雨,總是淅淅瀝瀝的小雨,似乎和南方的女子溫婉柔和一樣,而北方的雨,幾乎都是這種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就和北方的人豪邁奔放一樣。
隨著這大雨,天也陰沉沉地黑了下來,見不到一絲光亮。
“什麼?”妥歡帖木兒在大殿上,臉色非常嚴肅:“祖仁,說話是要有證據的。”
妥歡帖木兒已經有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