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只能在一旁站立。
“風弟從島國回來,怎麼就直接到了應天?”朱元璋問道。
這句話,包含了很多內容,平江發生了叛亂,怎麼一直都在島國打仗的陳風,直接就出現在了平江?難道,這中間有什麼內幕?
當然,朱元璋不會直接表達出這種意思來。
陳風說道:“啟稟皇上,微臣牽掛著開採銀礦之事,所以,必須要從江南召集懂冶煉銀礦之人,誰知,進了長江之後,就得知平江居然出現了叛亂,所以,就率親衛,直接去平江平叛了。要是這裡的叛亂蔓延的話,有可能會影響到應天。”陳風說道。
這叛亂,自然是重點之事,陳風不管怎麼說,都要繞到這裡來。
“來人,給朕將陳寧和薛良兩人,帶上來。”朱元璋說道。
很快,兩個垂頭喪氣的人,就走了上來,雖然沒有帶手鐐腳鐐,雖然也沒受過拷打,但是他們,現在和被立刻要問斬的人一樣,臉色蒼白,兩眼空洞。
“薛良,朕命你為常州駐軍首領,你不守衛常州,怎麼帶隊,去了平江?”朱元璋問道。
薛良此時,心中充滿了後悔,也充滿了怨恨,都是陳寧鼓動自己的!
“啟稟皇上,是陳大人,說平江出現了叛逆,要末將前去帶領軍隊平叛,事情緊急,還說,公文和虎符,馬上就會到,所以,末將以先平叛為要務,就頭腦一時糊塗,帶著兵馬,前去平江。”薛良說道。
薛良這麼一說,陳寧心中就是一顫,他知道,薛良肯定會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的,而自己該怎麼辦?都是丞相的責任!當初走的時候,丞相答應了自己,火速回應天,將調兵的公文和虎符都拿來,但是,沒有想到,這都幾日過去了,丞相居然什麼都沒有辦成!
現在,陳王爺也在這裡,自己的性命,還能保得住嗎?
丞相大人的訊息,就解決是怎麼來的?陳王爺不是死了嗎?要是陳王爺沒死,自己就算是再有膽子,又怎麼能帶著兩千人,去平江查抄江南那些商戶啊?
想到這裡,陳寧悄悄用眼角的餘光,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丞相大人,此時,丞相大人背對著他,一言不發。
假傳皇上的旨意,私自調兵,無論是哪一個,幾乎都是死罪,現在,能否活下去,就看丞相大人的了!
陳寧又是一望,此時,丞相大人的目光,正好也在望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殷切的希望,用力地點了點頭。
於是,陳寧知道,丞相大人是在給自己許諾,只要自己將所有的責任,都承擔下來,丞相大人,會保下自己的。
畢竟,陳寧如果照實說了,那麼,丞相大人也就有危險了,丞相可是他的後臺,後臺倒了,陳寧肯定沒救。
想到這裡,陳寧心中有了主意,他似乎已經忘記了,上次他去皇上面前告密,就被丞相大人扣上了個貪功的帽子,丞相大人為了自己洗脫罪名,是不惜犧牲別人的,官場,就是這般地赤裸裸。
“陳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朱元璋的目光,望著陳寧,語言冰冷。
“啟稟皇上,這次,微臣和丞相大人,前去平江查百官受賄之事,回來之時,有幸得到了一個賬目,這賬目上,記載了官吏貪汙之嚴重,微臣為了迅速查清此事,又為了避免平江守軍的阻撓,尤其是陳王妃也在那裡,會干擾微臣辦案,所以,就從常州調了兩千兵馬,去平江查抄,微臣絕對沒有謀逆之心,更是不敢謀逆啊。”陳寧說道:“微臣一片赤膽忠心,都是為了效忠皇上,都是為了我大明的吏治清明,請皇上明查!”
聽到陳寧絲毫沒有將自己捲進去,全部承擔下責任來,李善長心中一喜,好險,看來,這次自己是能躲過去了。
朱元璋聽到賬目之事,立刻想起了李善長給自己的賬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