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走近,立刻說道。
“還是草民嗎?”敏敏說道:“陳大人,難道你沒有接到聖旨?”
“接到了,但是,還沒有赴任,因此,在下現在,還是草民。”
“風哥,你是故意和我抬槓嗎?敏敏有這麼讓你討厭嗎?”敏敏賭氣說道。上次在自己的臥房裡,風哥給自己鋪地磚,那個時候親密的場面,風哥難道都忘記了嗎?更不用提在更早的時候,自己掉到了風哥的澡盆裡的事情了。
現在,風哥變了,變得越來越陌生了,敏敏心裡很失落。
郡主啊,現在可是在街頭啊,四周還有人看著呢,陳風頓時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郡主殿下,風哥不會說話,您請息怒。”看到這場景,薛婉瑜立刻說道:“現在風哥因為忙於寫書的事,腦子有些糊塗,不過,他依舊每天都念叨郡主您的恩德的。外面風大,請郡主殿下進來,稍事歇息吧。”
這話說得,讓敏敏心中一陣舒服,每天都念叨自己?看來還不是負心人啊。再一看,說話的這名女子,雙眸似水,朱唇嫣然,腰肢纖細,裙角飛揚,如果自己是男子,恐怕都要為她心動了。
風哥的身邊,什麼時候,又多出這樣一位女子來?不知覺中,敏敏心中又多了警覺。
“罷了,先把這牌子掛起來吧。”敏敏說道。
陳風突然覺得,有薛婉瑜在自己身邊,多了張嘴,少了很多麻煩啊,要是在後世,這可是名相當能幹的攻關。
這個場面,好像什麼時候,就很熟悉一樣,想起來了,在剛來大都的時候,也是如此的。
牌子很大,熨金大字,閃閃發光。
陳風一抬頭,就算是自己的陳氏地磚的牌子摘下來,恐怕也放不上這塊牌匾啊。
不過,沒有等他開口,拙赤已經指揮著人,將牌子掛在了陳氏地磚旁邊的一座宅子的大門上。
這座宅子雖然不大,但是,卻非常典雅,這座宅子的主人,看起來一定很有品味,陳風在地磚鋪子裡,曾不止一次地想過。但是,自從陳氏地磚在這裡風風火火地開始營業,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家人出現過,偶爾進出的,也只是下人而已。
現在,看到拙赤指揮著,將牌匾掛到別人家的院門上了,陳風頓時摸不著頭腦。
“拙赤安答,掛錯了吧?”陳風問道。
“沒有錯,就是這裡。”敏敏開口說道:“這座宅子,本來就是你們陳家的,現在,你當了禮部員外郎,總不能沒有自己的府邸吧?”
我們陳家的?陳風感覺,今天發生的事情,總是這麼奇異,他看到牌匾安裝上去,接著,他隨著敏敏郡主,走進了這座宅子。
庭院閣樓,假山流水,居然像極了揚州的陳家大宅。
“敏敏郡主…”陳風剛想要問,就看到敏敏的表情,立刻轉變了一下話語:“敏敏,剛才是在外面,按照禮儀,我得像剛才那樣稱呼你,現在,進了宅子,就當是自家好了,不用客氣。”
陳風說得顛三倒四,誰知,敏敏卻高興起來:“風哥,那以後,敏敏可要時常來這裡玩了。”
其實,陳風已經知道,敏敏不喜歡自己和她拉遠距離,加上郡主兩個字,她就不高興,現在,只說敏敏兩個字,叫得親熱點,她倒是很喜歡。趁著她高興,多問一些事吧。
至於曾經在敏敏的臥房裡發生的事情,陳風已經刻意地選擇了忘記。
“敏敏,你怎麼知道,皇上下聖旨,給了我個官做?”陳風問道。
“那當然是因為阿布。”敏敏說道。
是脫脫坑自己嗎?自己可是向脫脫明確表示過,自己不願意做官的啊。
“阿布是當朝右丞相,皇上要給你官做,那就得向吏部下旨意,也就得透過阿布,恰巧,就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