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現在,潘元明又降了太湖水師。
這兩個兄弟,都和歷史上記載的秉性一樣,現在,潘元明已經叛了自己,那潘元紹呢?
“劉兄弟,潘元紹這個人,現在怎麼樣了?”陳風問道。
提起這個人,劉彥昌臉上立刻露出了不屑來,潘元明投敵之事雖然已經過去,卻還是讓他感覺無顏面對陳風。
“這個人,現在還算是老實,我一直都派人看管著他,雖然他還是百戶,那條船上,他的副將是絕對忠於我的,上面的水手大多都是我們的人,只要他有什麼異動,我隨時都可以將他當場格殺。”劉彥昌說道。
陳風點點頭,本來,劉彥昌秘密請示,是否可以在潘元明叛變之後,就將他格殺,但是,陳風不能殺無罪之人,就一直將他留了下來,現在,這個人,終於派上了用場。
“那他最近的表現還不錯了?”陳風問道。
“是,不過,正因為是這樣,我才更擔心,這個人,肯定在打著什麼主意,恐怕他只是找不到機會而已。”劉彥昌說道:“大人,現在需要將他治罪嗎?”
“不,”陳風說道:“我們要給他加點料,把他給逼反了。”
逼反潘元紹!聽到陳風的這句話,羅貫中率先明白過來,臉上已經露出了笑容,而常遇春顯然還沒有想清楚,嘴裡嘟囔了一句:“他要反,我就先把他給殺了,當初,就該把他們兩兄弟都殺了。”
劉彥昌臉上先是疑惑不解,漸漸地,才變成了笑容。
不錯,就得把他給逼反了!
平江城南,水門之外。
在佔領了平江城之後,劉彥昌的水軍四條戰船,就分別駐紮在南面和西面的城門之外,防守著西面的太湖水師和南面的江浙行省的軍隊。
外面,雨還在不停地下著。
潘元紹在船艙內,無聊地喝著酒,這種天氣裡,敵人幾乎不會來攻,即使是來了,他們也沒有什麼對策,碗口銃在甲板上,根本就無法打響。
雖然船隻就靠在碼頭上,但是,為了避免風言風語,潘元紹沒有上岸。
他們的命令,是駐守這裡,現在,他得忠實地執行命令。
自從潘元明走後,潘元紹彷彿變了一個人一樣,原來的時候,還違抗一些劉彥昌的命令,現在,則規規矩矩。
至於他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恐怕就沒有人能夠知道了。
又喝下了一口酒,潘元紹聽著外面,還有不斷的雨聲傳來。
“蹬,蹬蹬蹬。”就在這時,他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誰來了?潘元紹正想著,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一個冰冷的聲音:“潘百戶在哪裡?”
“劉將軍。”潘元紹站了起來,立刻恭敬地說道,外面,劉彥昌帶著十幾名護衛,已經走了過來。
“哼。”劉彥昌從鼻子裡,發出了這麼一個聲音。
“潘百戶,我把防守這裡水路的重任交給了你,你的這條船,怎麼看不到士兵們的操練啊?”劉彥昌問道。
“劉將軍,最近幾日大雨,我們只能在這裡停靠。”
“大雨?有大雨,韃子軍隊,就不會出動了嗎?有大雨,我們就不打仗了嗎?”劉彥昌問道:“潘百戶,下大雨,你就只能在這裡喝酒了是吧?”
潘元紹一聽,就已經知道,這次劉彥昌來,絕對是來者不善。
軍中不能飲酒,這點,的確是違反了軍規。
“將軍,我們已經檢查過,這艘船上的碗口銃,已經生鏽。”這時,另一名士兵過來說道。
碗口銃在甲板上放置著,這幾天下雨,潘元紹也沒有管,這生鏽,也是在所難免的。
“潘百戶,難道你就不知道,這碗口銃,是陳大人費盡心思,才給我們配備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