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關係……”
盧濤道:“不用擔心,她遲早還會來的。”
我道:“你方才那麼快的身法,她該多少明白你的功力深淺,還會來麼?”
盧濤嘆息道:“蕭楚啊,我看你這二十年確實是什麼也沒學會啊。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是一個沒有律法、沒有政府、沒有道理可講的世界!還是那句話,一個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他負擔得起因之而來的後果。她會再次來的,只要做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
一個人可以做他想要做的任何事,只要他負擔得起因之而來的後果?
一個沒有律法、沒有政府、沒有道理可講的世界?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
我沉思起來。
腳下的路已經變為寬約九米的大路,由大塊的方石鋪成,頗為平整。路上行人很多,偶有奇形馬車從路上緩慢行過。
我一邊低頭沉思,一邊隨著盧濤信步前行。
這時,盧濤忽然停下了步子,我茫然抬頭。
盧濤嘴角含笑,那種很冷的笑:“好戲要上演了!”他扭頭看我,冷笑變成壞笑:“怎麼我每次出門都沒事,你一隨著出來,就怪事連連?”
前方,路上行人全部閃到了兩旁,一眾奇形怪狀的男人,擁著一個妖嬈少婦橫著走了過來。那少婦黑紗遮住大半張臉,黑髮披肩,玲瓏浮凸的身材在半透明的黑紗長裙下若隱若現,惹人遐思。
我扭頭往身後左右看了看,人群都躲得遠遠的,個個指手畫腳,時不時爆出一陣竊笑。
前面的人顯然是衝著我和盧濤而來的。眉頭一皺,我向盧濤求援。這老小子卻故意撇轉頭不看我。
那少婦來到我們身前約五米處,招手眾人停下。
一對眸子秋波四轉,嬌喘細細道:“各位大哥小哥,你們誰敢跟奴家打個賭麼?”
前方的眾人鬧轟轟叫嚷著。
少婦道:“看來大家都願意和奴家打賭了。賭局是這樣的,奴家打賭沒有人能夠揭開前面這位小哥的面巾。”
我心道來了,面色不動,心神卻倏地靜了下來。靈神探出去,和盧濤的意識接連在一起。
眾人鬧轟轟的聲音突然停頓,數十道目光直直射到我身上來。
一個身高近兩米的魁梧大漢撇了撇嘴,道:“三娘,別來拿大家開玩笑。”
那被稱為三孃的少婦巧笑道:“如果誰能做到這一點,三娘我就把全部衣服脫光給他看,當然,是一個人喲,格格格……”
蛇腰扭動,媚態盡顯,惹得一眾男人喉嚨裡口水咕咕猛灌。
方才那大漢道:“三娘所說可是真的?”
三娘:“當然是真的,若有半字虛言,教我墜入東極血池獻祭魔神!”
好重的誓!東極血池,為東極魔神德魯斯飛昇之處,一汪大池方三百里,池水血紅,池底無數血牙蟲,傳聞被獻祭之人墜入血池後萬蟲噬體,歷時百年方死,極為殘酷。
我透過靈神向盧濤道:“這三娘是什麼人?”
盧濤:“你不知春三娘麼?聚沙城邦最出名的養春樓的老闆娘,也就是妓院老闆。不過聽說她從不接客。她修煉的是內三系的‘玄狐媚’,功力精深,不可小覷。而旁邊人群中最需著意的,是那個看似酒色過度的浪蕩公子。”
我道:“哦?你對春三娘這麼熟悉,莫非……你和她有一腿?”
盧濤氣得鬍鬚顫抖,不再說話。
我看著眼前的鬧鬧嚷嚷的眾人,心中暗樂,這個世界上夠資格和我玩貓膩的人還沒出生吶。
我上前兩步,對那春三娘冷冷道:“三娘可是在說笑?”
眾人喧譁聲再度平靜,誰也不曉得我這事主竟會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