痊癒為好!”
樂正和徵立在徐子青身前,深吸口氣,說道:“多謝你,若非你今日相贈諸多靈藥,恐怕煉丹之事便很艱難。”
徐子青搖頭笑道:“莊兄是我好友,幾株靈藥不算什麼。”他頓一頓,又道,“不過,我拿出這些靈藥之事,莫要告訴莊兄。他素來不願貪圖他人之物,若是知曉,怕是又要多有思慮了。”
樂正和徵一笑:“我不告訴他就是。”
正如樂正和徵不曾告知莊惟他為其燃燒了兩千五百年壽元,徐子青也不願讓莊惟自覺欠他良多。
不論是樂正和徵還是徐子青,都是情願而為,不帶絲毫勉強。
但同時,也不想要莊惟太過惦念此事,否則,也擔憂成了莊惟的心魔。
此後,樂正和徵也越發看重徐子青與雲冽。
而他放下了這件心事,似乎心境又有提升,修為也更為純粹,境界更是透徹無比。
徐子青雖說還未結嬰,卻也能發現這人同之前大為不同。
接下來徐子青與雲冽又在第二冰宮住了幾日,徐子青並不關注煉丹進展,因有樂正和徵看護,莊惟日後定然不會有事,而他能在金丹上走多遠,就看他自身意志了,旁人幫他不得。
而且,經由此事後,徐子青以為莊惟不敢傾吐心意,說不得不僅是他從前所想的兩個緣由,更有自知命不久矣之故,待莊惟壽元補足,又經歷這一番生死,他就敢於出口也未可知。再說沒了壽元之限,樂正和徵或者也能主動開口,同他互訴心意……他只盼有一日能收到二人成婚請帖,方不負了他二人彼此赤誠心意,也不負了他這幾株靈藥了。
這般想著,徐子青餘下時日同莊惟常常相伴,或是對弈,或是一同看雲冽與樂正和徵切磋比鬥,一時之間很是愜意。
然而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再如何好的友人,也有各自仙途要走,不可長久聚在一處。
因此,盤桓了這些時候後,徐子青就和雲冽告別莊惟、樂正和徵兩人,離開了這荒雪冰原,往周天仙宗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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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階靈禽一路疾飛。
此去荒雪冰原;徐子青不僅尋得了南融極水;更是得見當年友人,也算了卻一件心事。離開之前;樂正和徵同莊惟送上一隻儲物戒,說是恭喜二人成婚之賀禮。徐子青略一思忖;就知樂正和徵藉此回報那肉白骨之事;就不拒絕,將其收下。
待離去後,徐子青將神識探入一看;只見內中有許多玉瓶、玉匣,每一隻中俱有一類種子;亦或是幼苗;品種繁多,更有一本冊子,將這些種子來歷、成株用處盡皆說明。徐子青稍一看,才知那樂正和徵使人幾乎將這冰原上所有草木之物都取來種子,此中用心,著實細緻。
另外尚有幾件寒氣凜然的奇異之物,想必都是冰屬之寶。
徐子青想來,恐怕這幾件奇異冰屬寶物方為原本莊惟備下的賀禮,而那些種子,則是莊惟用以交換肉白骨之物。
如此過了半月有餘,徐子青與雲冽便趕回了周天仙宗。
而今離三月之期尚有幾日,他二人就再度去到萬寶殿、萬德殿。
因著收取了不少南融極水,徐子青就取出一瓶,拿去萬寶殿交換了一些珍貴種子,隨後再去萬德殿,卻發覺仍無其他神水訊息。他雖有些失望,卻把那則南融極水的訊息補充得更完整些,日後再有哪個弟子需得此類神水,想必也能更加方便。
做完這些,徐子青和雲冽走了出來。
現下神水有了四種,再有一種就能湊齊真一神水,到時使須彌芥子恢復生機,借融合之機開闢小乾坤雛形,瓶頸自然得過,而積累也更為雄渾。到那時,應當就可窺見結嬰契機了。
可最後一種,至今不知如何尋覓。
正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