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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那樣令人生活幸福。恰恰相反,幸福街幾乎是這座城市不願意啟齒的傷疤。這是一條充斥著老式棚戶建築的道路,裡面住著的人更是臭名昭著。長年以來,這裡都和貧窮、犯罪、流氓團伙等標籤形影不離。

原先居住在幸福街的居民,因為嫌棄這裡的風氣惡劣,只要一有機會就搬離社群。於是憑藉著低廉的房租,大批進城務工的農民進入了這裡。貧困的生活使這個社群成為治安的黑色角落。賺到錢的農民工也不願意住在這裡,紛紛搬離。又不斷有新的城市最底層的人搬入這裡,開發商紛紛望而卻步,於是形成了惡性迴圈。幸福街幾乎意味著這個城市罪惡的代名詞。

陳書翔笑著搖搖頭。看來需要到罪惡之城走一遭了——陳書翔對自己說。

剛想起身趕赴幸福街,陳書翔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關鍵時刻你沒電了。現在我要走了你卻叫了。”陳書翔對著自己的手機埋怨道。

陳書翔只得重新坐下,接起手機,原來是黃曉君打來的。

“黃曉君啊?告訴你,我找到新線索了,正要趕過去呢。”陳書翔搶先說道。

那頭的黃曉君沒接他的話茬,卻說道:“我也找到新線索了,關於烏支村的。”

“哦?是嗎?說來聽聽。”陳書翔倒也不急著去找那個李教授。他更想了解黃曉君又找到什麼新東西。

“我去圖書館和網上,查了很多關於烏支村的記錄,可是幾乎一無所獲。還記得我那天晚上提到的縣誌嗎?”黃曉君問道。

“記得。”

陳書翔當然記得,那是在鶯歌子山裡,他們離開烏支村要去救潘蕙的時候,黃曉君提到了在村長老孫家,曾經有一本縣誌。當時還引起了白雨清的細微表情變化。

黃曉君則繼續說道:

“其實那本縣誌裡也沒有明確地提到烏支村,只是說了凰鳴山的一些事情,從中可以猜測到烏支村的早期資訊。這已經是所有資料裡,最接近烏支村的記載了。我本來以為這個村子在深山裡太偏僻,以至於完全按沒辦法查到詳細的資訊,後來你猜怎麼著,居然讓我找到份資料,裡面明確地寫著烏支村的情況,而且年代還離現在不遠。”

“我猜想是不是會有人進入那個奇怪的村子,並且記錄下一點東西。最近一次人口大規模進入農村,是上山下鄉運動。我猜測,或許當時也有城市裡的知青,下鄉來到烏支村,如果真有這樣的人,現在應該才五六十歲。我以這個為突破口,看能不能找到烏支村的一點資訊。”

“於是我到一些知青的論壇上,發了尋找當年鶯歌子山知青的帖子。同時我又到圖書館,尋找知青下鄉的一些材料,包括報道、筆記、記錄文學。今天早上,我發現我的一個帖子有人回了,還真給我找到一個曾經在鶯歌子山插隊落戶的老知青。”

“我馬上去找那個人。可能是年紀比較大,不會電腦,打字速度很慢。我直接和他通了電話,想不到他還是來自我們市的知青。他說當年他們有一箇中隊的人,到鶯歌子山插隊落戶。他們的公社就在烏支村的公社邊上,所以經常會和烏支村的村民有些來往。那個時候,烏支村還沒有那麼多新村民。但這個村的人確實對外來的人很有戒心,不輕易和他們知青接觸。”

“他們剛到鶯歌子山裡不久,就出了一件大事。那個知青說,他們進去第一年,又一次看到烏支村的村民們,晚上都聚在一起,舉著燈籠,像是在遊行,排著隊往山上趕。我覺得他所說的這件事,就是那天晚上我們離開烏支村時看到的祭祀活動。他們知青見到烏支村的村民這樣,都嚇了一跳。要知道,在那個年代環境下,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全國人民都在破四舊,而這座山裡的人,居然還在搞迷信活動。”

“這件事不知道被誰給傳出去了。沒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