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既然已經派人去徹查為何還會有命案發生,這就是丞相大人言語中所謂的一心為百姓嗎?”文太尉回懟道。
“太尉此言差矣,本官已經說過,命案又不是發生在悅心閣中,他們只是來聽曲的罷了,況且每天來聽曲的人來那麼多,本官總不能一個人派一個侍衛去看守吧,難道要這樣做才算是把百姓安危放在眼裡?”鄭予翔也不客氣回懟道。
皇帝坐在龍椅上,神情凝重,沉默片刻,道:“丞相所言甚是,但此事關乎百姓安危,怕是再等下去會有更多的百姓被害,就是不知丞相大人派了何人去徹查此事,需不需要再派些人手協助,儘早破案,也能早些讓百姓過上安穩的日子。”
“回皇上,犬子已經去徹查此事,至於還要不要多加人手,全憑皇上安排,”鄭予翔跪地拱手說道。
“既如此,葉大人何在?”薛懷宇眼神犀利地掃視了一圈文武百官,語氣平淡地問道。
“臣在 !”葉初然從容不迫地從百官中走出來,跪地拱手回應道。
“朕命你和鄭大人一同徹查此事,務必將事情真相查得水落石出,給朕一個交代,”薛懷宇命令道。
葉初然會心一笑,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然後鄭重地回答道:“臣遵旨。”
下早朝後
鄭珞琪與鄭予翔並肩而行,她有些不解地問道:“父親,為何要讓皇帝將他的人安排到咱們這兒呢?這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鄭予翔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輕聲解釋道:“琪兒啊,如今的形勢已非往昔可比。皇帝得到了文家、陳家和林家的支援,實力大增。如果我們不採取一些策略,恐怕難以應對。”
鄭珞琪眉頭微皺,心想:‘確實,以後行事需要更加謹慎了些’,追問道:“可是,這樣做豈不是讓他們有機可乘?”
鄭予翔耐心地解釋道:“正因為如此,我們更需要主動出擊。他們想抓住我們的把柄,但我們豈能坐以待斃?他們把人送到我們的地盤,正好給了我們反擊的機會。只要這些人在我們的地盤,那不就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鄭珞琪恍然大悟,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原來如此!”
鄭予翔拍了拍鄭珞琪的肩膀,鼓勵道:“放心吧,琪兒。這次你可以放開手腳去做,有什麼事,還有為父給你兜底。”
鄭珞琪微微一笑,點頭道:“好的,父親,我明白了。”
...............
鄭珞琪和葉初然下早朝後,便直接去找執金吾的張都督,拿了‘戲曲索命’的這幾樁命案卷宗來看。
“鄭大人,這幾宗案件我看過,幾位死者都是沒有關係的,唯一的共同點就是死法都是一樣的,而且死法都很詭異,”張志遠解釋道。
“怎麼個詭異法,有去命案現場看過嗎?可有什麼其他疑點?”葉初然在一旁問道。
張都督點點頭,將案卷遞給葉初然和鄭珞琪。兩人翻閱著案卷,眉頭漸漸緊鎖。
案卷中描述著幾位死者死狀的詭異之處:這幾人被發現時,竟然全身被纏繞著無數根細繩,且細繩上似乎還有著奇怪的符號,且都是身穿一樣的紅色戲服,與戲樓裡唱戲演繹五娘子的那個戲服一樣,妝容豔麗,雙手雙腳被往後綁,都是吊死在房樑上的死狀。
“這些死法實在是匪夷所思。”葉初然皺起眉頭,他心中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不安。
鄭珞琪也沉黧著臉,她細細端詳著每一個案件的細節。“這些人可有仵作驗屍?”
葉初然見狀,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一亮。“對,怎麼沒有仵作驗屍?”
張都督搖搖頭,嘆氣道:“死者的親屬不允許,說死者為大,都是讓他怎麼來怎麼走,不願意讓仵作驗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