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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重胄

也許我並不圓滿,在這片星空下,這樣的想法。

想起曾經的一些事情,雖然不多,就像浮上了探望一下。

許多記憶還在沉寂中。

雖然不是什麼關鍵資訊,卻也是重要的關卡,或許只有真正突破這樣的七層恐懼才能成長。

名為人性的光輝與脆弱。

莎草看看書,抬手揮出,“太7虛。”

無論是一朝悟道還是不斷的積累都可以用深厚來形容,也可以是領悟太虛的本意,或者一個階段。

莎草輕撫掌心,找個機會。

莎草蓆地而坐,閉上雙眼。

發洩並不能解決任何問題,或說是所有問題,慾望的發洩只是讓慾望變得更直接或深刻。

太虛就是那一點一點的深刻積累,乃至劍心通明,心如雪鏡,大多看起來無用的心理作用,也匯聚為太虛,如同一個終點,一座山。

待這座山落下,也許再入山門,也許隱跡山林,這是莎草現在想到的,雖然太虛也用於許多事物,比如氣本身的概念,這之間沒什麼轉化。

畢竟大多時候就是一個廣袤的詞,甚至基本意義還沒弄清楚。

是功是過,無需託付於人。

在眾多解釋中便沒有明確的定義,不是誰也不服誰,只是秉性,只是一個詞沒有足夠的領悟便沒有那麼深刻。

有時也可以是無極,有時也可以是氣,有時就是宇宙的一段終極旅程。

當我不以守護生命為責任,又該是什麼。

昕天,或是什麼,當我知道做什麼也沒有用的時候,儘量對什麼都不要感興趣,或者說是什麼呢,沒想好名字,那種感覺要也比較淡薄。

虛中取實,不過如此。

所謂的文明發展史也是對個人施壓的統正史,不斷接納各種意見,或是發展停滯,似乎從戰爭中能看出一些細節,和肅正又不同。

而向眾人擁護的,也給出自己的見解。

而社會的程序,就是全面的統正史…

這磨損還挺嚴重的,或許早該理解一下記憶分支。

就像我比較有攻擊性的似乎就只有極端的憎惡了。

…嗚,就像磨豆腐,莎草拿出一個石磨,加入一點豆子,加入一點複製的記憶體,轉了一會磨盤,記憶漂浮在豆漿中平展開,哦,好像不叫磨豆腐。

即使記憶延展成線,那種空缺也難以填補。

莎草半合著左眼,或許是習慣吧,以前還覺得不好意思。所以只是嘗試睜開。

要用眼睛看到目標,不是嗎?似乎每一次極限狀態都要想些鼓勵自己的話,就像不夠堅定就會被拋棄。

也會開一些小玩笑。

怪物的代名詞,在稱為怪物的時候,忘了什麼嗎?

有時我仍然察覺不到,就像把另外的自己拉到現實一般,

很多時候我們甚至不知道災難是什麼,而非沒有代價。

莎草睜眼,把徵碌拿過來,許多事依然是沒有明確的想法,或者說這種明確的定義體系。

莎草輕輕地摸徵碌,畢竟動太快的話,徵碌也會更快得咬,如果是抓的話,雖然改變不大,但是抓得重的話,和搖腦袋有什麼區別,會暈吧。

多少接觸算是冒犯呢。

莎草拿出燒餅分給兩人,再加一些果汁,一起吃著,這一頓比較充實,也許讓身體被迫運轉了,至少能保持最低限度的思維。

走上這條路,也就無路可走了。

做什麼都差不多,就做什麼都不如別人,但至少,要明白一些屬於自己的事物,不能輕易轉讓。

莎草在附近修剪花草,和影蒂和徵碌原地起了個小家。

一個小細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