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中,向諺舉起垂在身旁的手,將食指抵在唇上。
圍在病床前的醫生給池洲做了個簡單的檢查,不過十分鐘,又帶著護士匆匆離開。
門外的腳步聲逐漸遠去,站在角落裡的向諺走出陰影,重新坐在了池洲的身旁。
「剛剛為什麼不讓我和你說話?」沒有外人的阻擋,池洲撐著身體坐了起來,他的聲音又恢復了,甚至比之前還要清晰。
向諺低著頭,整齊梳起的背頭有些散了,幾縷碎發落在額頭。
沉默了半晌,他才開口解釋:「我和你的關係……現在還不太被人接受。」
「他們不喜歡我待在你身邊,所以有其他人在的時候儘量不要和我說話。」
池洲覺得奇怪,卻沒有細想,也不願意細想。
於是他轉移了話題:「你的yan……是哪個字?」
「諺語的諺。」向諺握住池洲的手,在他的手心裡寫著自己的名字,一筆一畫,若即若離地觸碰著。
向諺的手指很涼,在手心裡寫字的觸感很癢,池洲很想握住他的手,低頭認真寫字的男人忽然鬆開了手。
「叔叔阿姨來了。」他望了眼緊閉的門,朝池洲笑了笑,「別忘了我剛才說的話。」
嘈雜的聲音從走廊外傳來,病房的門再次被開啟,一對中年夫妻帶著一個年輕的女孩衝進病房。
「小洲!」女人撲在池洲的病床前,緊緊地握著他沒有扎針的那隻手。
滾燙粗糙的掌心緊貼著手背,池洲被嚇了一跳,手顫了顫,卻沒有收回。
「這是你的父母和妹妹。」站在病床旁的向諺低聲說,他沒有退到剛才的角落,只是靜靜地站在病床和牆壁的夾角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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