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後悔的!”
……
端午忍不住打了個顫慄,司空凌,你實在太過無情、太狠了。
“不用害怕,我不會這樣對你。我說過要給你獨一無二的名分,這些遲早都要生的,你要習慣。”司空凌摟著端午的雙肩,語氣輕哄。
給讀者的話:
不好意思,更晚了。
………【無名墳冢】………
“如果她真的自殺了,你的手上又多揹負了一條人命。”端午視線直指司空凌,眼底一片複雜。
“她不會。左相將她從府外接走,定然會嚴加看管一番,絕對不會給她自殺的機會,況且她還有個嬌縱她的孃親,哪會捨得她死掉。”司空凌頗為嘲諷道。
分析得真是頭頭是道,條理清楚,不愧是辰國戰神四殿下。端午拿掉腰間司空凌的手,自顧坐下來,拿起銀針,一針一針地繡著。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這繡衣是繡給誰的?”如果是繡給遲墨的,那他立馬就剪碎了它!若是繡給他的,他決定好好獎賞她。
“沒有繡給誰,只是隨便繡繡。”端午放下針線,微抬眼眸地看著司空凌,無喜無怒,足夠淡漠。
“來人,傳膳。”司空凌微微提高了聲線對下人命令道,隨後又降低了聲音道,“晚膳過後,我帶你去個地方,除了翟洛,任何人都沒有去過的地方。”
晚膳過後,小雨已止,司空凌親自替端午披上白皮大氅,拉著她的手邁出凌王府,一輛普通的馬車靜候府外石獅前,待司空凌與端午坐入其中後,翟洛親自駕車而去。
端午雖然詫異卻未曾多問司空凌要去哪裡,司空凌原本淺笑的俊容自進入馬車後便變得陰沉起來,一時間馬車內的氣氛沉悶不已。莫約一個時辰後,馬車才穩穩地停下來。司空凌將端午扶下馬車,端午便見氣勢巍峨的陵墓聳立眼前。一路北行,愈行愈荒蕪,直至停在一座無名墳冢前。
司空凌放開端午的手便跪了下去,翟洛亦跪在身後。端午微微一顫,至今她也未見過司空凌下過跪。微垂下頭,死者為大,端午亦跪了下來。
“母妃,恕兒臣不孝,這麼多年以後才來跪拜您,至今也未能替您洗刷冤屈,亦沒有光明正大的將你葬在皇后墓區裡。母妃,請在多兒臣一點時間,兒臣一定可以做到!”
端午聽著司空凌的話,眼淚唰的一下就掉落下來,她的孃親,死在破廟的那個女子,如今端午都未能找到她的屍骨為她樹碑……連離開堯國之時,都未能去祭拜她,她端午是多麼的不孝啊!
“母妃,今日兒臣帶了一名女子,您看您喜歡她嗎?”筆直跪著的司空凌突然轉過身來,拉著端午的手,“她叫端午,兒臣想給她獨一無二的名分。”
林間清風撫過,端午不禁打了個冷顫,他司空凌,竟然在他母妃面前說要給她獨一無二的名分?太不可思議了。夜色微有些朦朧,端午覺得自己突然看不清司空凌那張陰柔的俊臉上表情。也許是她從來就沒看清過,現在就更看不清了。
“端午,來,拜見母妃。”
“端午叩見娘娘。”恭敬三叩,端午叩拜得鄭重無比,仿若叩拜自己的孃親一般。端跪於地時,再抬眼便見前面的司空凌已跪至她身旁來,而翟洛則側站在兩人身後,視線幽幽落在遠方。
殿下,終於從心裡承認了端午。
殿下,翟洛相信你以後一定會好好珍愛端午的。
端午,原諒殿下,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好過,你是唯一的一個。
翟洛緊握青虹劍的手微微顫抖,從此以後,端午,我翟洛會把你當成主子,為你和殿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司空凌從懷中取出一個玉戒,同左手食指那般造型,翠綠奪目。司空凌拉過端午的手,套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