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紅蓋頭之時已一睹她的芳容,見慣了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容貌,這王妃也算不得什麼絕色美人,頂多就那雙狐眼有些妖媚引人而已。這王妃到還有幾分魅力,封妃典禮上竟然還有富家公子前來搶親,都說狐眼勾人媚惑得很,看來真是一點不假,好一個狐眼媚妃!
司空凌的笑容頓時舒展開來,端午這一句話無疑給他吃了一粒定心丸,緩緩放開手,與端午再次站好,衝禮官使了個眼色,後者立即明白,又高唱道,“夫妻對拜——”
“不,不行!”那樣霸道而決裂的喊道,遲墨只要一想到端午和司空凌拜完堂後從此便不再屬於他,心就如刀割一般難受。凌然闊步衝至兩人之間,猛然掀開端午的蓋頭,焦急緊張直言道,“端午,不要,你不要嫁給他,我很早以前就想娶你,從見你第一面開始就有這樣的想法了,現在,你怎麼能嫁給別人呢?你告訴我,沒有了你,我以後該怎麼辦?”
司空凌漆黑瞳孔驟縮,修長手指逐漸捲縮起來成拳。
“忘了我。”端午別開頭不去看遲墨,她怕看著遲墨說不出那樣決絕的話來。
“我試過了,做不到。你知不知道我明天都看著寺院門口,總想著下一個人就會是你,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腦海裡面滿滿都是你,你叫我怎樣忘了你呢?”遲墨拼命搖頭,雙手緊緊的鉗著端午的雙肩,口中還重複呢喃著,“你叫我怎樣忘了你?!”
“你最好還是忘了她!”司空凌陰冷冰寒的聲音從遲墨身後傳來,此刻他又有了那份熱血噴張之感,甚至比這次再見採柔來得更為強烈。
翟洛緊握著手中的青虹劍,表情依舊冰冷無疑,只是微微睇了眼司空凌,他已經在極力隱忍自己的怒氣了。
而殿中,朝臣一片寂靜無聲,連大氣都未敢出,生怕太子將怒火到他們身上。唯有站在最裡側的司空逸,不自覺地蹙起了眉頭,看來那遲墨果真對端午他深情一片,難怪冰冷如山的四弟博不到她的歡心。只是如此情境,再多言無益,他們兩人之間總得有一人退步才行。若是無人退出,這結局恐怕便有些難測了。
“太子殿下,你若執意要娶端午,本公子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你也最好考慮清楚。”遲墨亦冷聲言道,若非司空凌一再逼迫威脅端午,她怎麼會因懼他而嫁給他?!遲墨早已在辰國各城池做了充足的準備,原本是想帶端午離開後故意來干擾司空凌的注意,讓他無暇他顧,如今倒也要讓司空凌見識下遲家的真正實力。
一股熱血再次衝上司空凌的腦門,從他十三歲離開皇宮參軍後,便再也沒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威脅他了,如今他遲墨倒是口氣猖狂!
“遲墨,我請你不要破壞我的幸福,可以嗎?”端午用的是那樣祈求與卑微的口氣,說得連自己都覺得心疼。其實,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是幸福。可是為了傷害另一個人,她竟然編造了謊言說幸福。何其可笑!
遲墨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端午的話像把刀刺進了他的心裡。他一直以為他對她的好會成為她最後的依靠,可原來一直都是她的負累!哈哈。遲墨嘴角揚起了冷笑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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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墨之亡(中)】………
冷笑出聲。遲墨現在才知道喜歡一個人、愛一個人竟然會是這樣痛苦的事,竟然會比死亡都痛苦。
“端午,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在騙我呢?”遲墨終歸還是不肯相信端午會如是這般殘忍自私,她的幸福他依舊認為只有他能給得了。
“當然,她的歸宿從始至終都只有本太子。”司空凌握住端午的手暗中用力,頭疼欲裂,卻始終保持一種鎮定自若的姿態。
遲墨深邃而又犀利無比的視線落在司空凌臉上,一字一句吐納道,“如果你還想辰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