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禮官高唱道。
兩人朝著殿外的方向微微躬身行禮。
“二拜高堂。”
辰國皇帝未至,司空凌將他母妃的排位供在上方,於是兩人轉身朝上方躬身。
“夫妻對拜——”
行過此禮,她和司空凌就是真的夫妻了。端午微微睜開眼眸,紅火的蓋頭下只能看見司空凌精工刺繡的喜鞋,緩緩站至對面,端午的背脊有些僵直,不知為何竟然莫名地打了個冷顫。端午深吸一口氣,緩緩躬身——
“慢著!不能拜!!!”
急促焦躁之聲長喚道,百姓皆抬看著賓士闖入凌王府內的駿馬,韁繩勒緊馬聲嘶鳴,一襲淡藍色錦衣翩然下馬,朝臣視線紛紛望向那名男子,眼底疑惑明顯,一時間私語竊竊。
那聲音太過熟悉,端午猛然掀開蓋頭轉頭看向殿外,那凝眸蹙眉的男子不是遲墨又會是誰?他果真還是來了……可是來了又有什麼用呢?端午的狐眼愈加複雜,她只會將他傷得更深而已。
司空凌含笑的細眼閃過一絲寒光,他遲墨竟敢搗亂他的大喜日子!司空凌可以既往不咎遲墨對端午的種種過往,如今端午都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了,遲墨若還是不放手,那也怪不得他了。
欲凌然跨步入殿,卻被把守在殿門兩側的侍衛橫刀攔下。遲墨的視線卻一直落在端午臉上,深情款款而傷痛明顯,猛然拂掉橫在面前的刀,大步邁入殿中。
侍衛欲再次上前攔住遲墨,卻被司空凌的眼神所制止。司空凌倒要看看他遲墨,到底想要怎樣?!
已有多日不曾見過遲墨,他依舊那般俊氣非凡,只是,以前的流氓痞氣什麼時候消失無蹤了呢?取而代之的是那般認真無比。他似乎比以往瘦了些,可還是那樣溫暖。端午不敢再看著遲墨,匆忙垂下眼眸。
一側的喜娘面色倏地蒼白起來,俗話說,這新娘子的蓋頭不是隨便能亂掀的,那可是不吉利的!忙又將蓋頭匆匆蓋好。
“端午,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你?為何,我等來的卻是你要嫁給他的訊息?”沒有絲毫責怪之意,遲墨用的是那樣受傷的語氣,那樣飽含愛意。
給讀者的話:
不好意思,我最近初到上海,一切還不穩定,所以更文也不穩定,親們,對不起。不求原諒。
………【遲墨之亡(上)】………
就這樣兩句話,端午的眼淚驀地就掉落下來,滴在火紅的嫁衣上,燦爛似錦。
“遲墨,你是來給我送賀禮的嗎?”端午長吸一口氣,平復好心中的情緒,暗自告訴自己,她已經嫁給司空凌,不能對他不貞不忠。
遲墨的腳便那樣停滯在半空中,緊蹙而焦急的眉頭擰得更深了,瞳孔驟然縮小,滿是不可思議的傷痛。“端午,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
司空凌一把拉過端午入懷,冰冷的手緊握著端午,邪笑道,“遲公子,本太子的王妃說的話,你可有聽清楚聽明白?”
凌烈轉眸,遲墨尖銳而鋒利的眼神直刺司空凌,“太子殿下,看來你真健忘,我們之間的交易太子殿下現在是履行的時候了。”
“呵,遲公子,端午早已做了選擇,你應該清楚明白。倘若你是來恭祝本太子與端午大喜,本殿下自是奉為上賓;若是遲公子還有其他打算,本太子勸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司空凌嘴角上揚的弧度愈加邪魅放肆,微眯的細眼內寒光逼人。
端午閉上狐眸,緊咬下唇。如今已走到這一步,她只能堅定不移的走下去。心一狠,再道,“我們繼續行禮吧。”
如果遲墨能就此死心,從此後便獲得幸福,那麼端午願意給予最後一擊,哪怕傷他至骨髓,哪怕日後被他記恨。
不大不小的聲音,剛好殿中之人聽得一清二楚。朝臣們剛在端午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