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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空氣中有淡淡的檀香,舒適而寧謐。未過多時,婦女們打來了水,端午令她們下去,她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

端午這次洗得極為認真,仔細的揉搓全身上下的肌膚,直到通紅不已。只有這樣端午才認為自己是乾淨的。她把自己洗了個乾乾淨淨。

而後端午便躺到床上睡下,她睡得極不安穩,老是做著一個夢,夢裡的男子壓在她身上,撕扯她的衣服……

一連兩日,端午便不再出門,而棲息在此地的辰國大軍也彷彿忘了這個戰敗的和親公主。恐怕此時便只有一個人惦記著這個名副其實的清塵公主,他就是那晚送端午回來的小將——溫貂。

給讀者的話:

看霸王文的親一定要留下爪印~~啊~~啊~~啊

………【通姦】………

溫貂自從那日見過清塵公主後一直對她念念不忘,夢中都是清塵公主的傾城容貌,於是便悄悄潛伏在暗處觀察公主。她的帳篷外幾乎沒有士兵監守,只有那幾個從廚房調過來的四個老婆子看照著,而那些個死老婆子對她簡直就是寸步不離!至於四殿下,據說四殿下對她棄之如敝屐,絲毫不屑,不然也不會讓她住在這麼簡陋的木製帳篷放任自流了。如此看來他還是有機會一親芳澤,只是得想個完全之策才行。

據這幾日的觀察,只有在清塵公主沐浴的時候那些老婆子才會離開帳篷,放鬆警惕,只留一個人看守在門外。而她沐浴的時間大概會在一個時辰左右,一個時辰足夠了。溫貂的小算盤一打好,便急不可耐的實施起來。

以視察公主膳食情況為由,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一包慢性****放進公主晚上的食物裡,而後便躲藏在暗處盯著端午帳篷外的一舉一動,待到老婆子將木桶和熱水拿進去,溫貂按按捺不住蠢蠢欲動的心,待那老婆子一出來轉身關門的時候肩脖間猛然一受痛……雙眼一閉便暈了過去。溫貂將她拖入隱蔽的帳篷裡藏起來,四處無人,便輕手輕腳進入端午的帳篷裡。

躺在熱水中端午只覺得混身軟弱無力,頭暈目乏,體內四肢百骸流竄著一股燥熱,連這熱水都彷彿沒有溫度似的。隱隱約約聽到屏風外的腳步聲,一下子有沒有了,“麼麼,我不是說過了,沐浴的時候不需要伺候。”

空氣流動,沒有絲毫迴音。端午疑心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虛弱地抬起手臂,閉上眼,頓感昏沈,而股燥熱的氣流卻愈加橫行霸道。“唔嗯——”端午本想嘆氣,喉頭卻出的是一聲嬌媚的呻吟,心中不禁大駭,想凝神提氣卻引得渾身一陣顫抖。

屏風外的溫貂挺直了背脊豎著耳朵緊聽清塵公主的一舉一動,原本以為她現了自己,而後的一聲**打消了心中的顧慮。他知道藥效已經開始揮作用了,那****可是他花大價錢從一個道行高深的術士手中買來的,百試不爽。溫貂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藥性腐蝕掉清塵公主的意識。

端午愈提神靜氣體內愈是燥熱,渾身仿若被噬咬一般,端午情不自禁地右手撫上左手。當右手一接觸到左手,左臂瞬時傳來一陣陣麻酥感,理智告訴端午不能這樣,她必須清醒,而那股竄流告訴她只有這樣她才能平息住它。端午想開口說話而傳入她耳膜的卻是那一聲聲**……端午狠心閉上雙眼,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頓時疼痛的觸感傳入腦海,忍不住輕吟了一聲,那竄流似乎平靜了一些。端午的神經稍稍地放鬆了一下,可就在瞬間那竄流又變本加厲地襲擊端午,任端午掐咬抓打都無濟於事。端午清醒的最後一剎唯一的意識只知道自己在淪陷,淪陷到地獄。

溫貂一直密切關注著房內的清塵公主的一舉一動,沒想到那清塵公主的毅力竟如此堅強,但沉陷也只是時間問題,那藥力任大羅神仙也是抵擋不住的。見房內的妙曼佳人放棄了抵抗,不由得心中大喜過望,大步邁入屏風後。木桶內的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