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龍偶遇琴缺先生,得知了一段與當前禍亂武林的紅冕邊城相關的往事,又聽說此地就有一個紅冕邊城的重要成員,故前來一探究竟,希望主席能伸出援手。”
“嗯?”
聞言,朝玉京皺了皺眉,說道:“二位先生,真是抱歉,我今日召集眾人前來,並非是為了什麼紅冕邊城的重要成員,而是為了雅弦尼之死以及近來聽禪樓覆滅一案。再者,雲夢臺雖然對現下的武林之事有所瞭解,但並不深入,朝玉京縱使有心,恐怕也無能為力。”
“抱歉,是我們唐突了。”
風谷來客拱扇一禮,心知是自己太急躁了,致歉的同時又隱晦地看了一眼如老僧入定般的贔風隼,見後者並無動作,便不再言語。
這時,一旁的弦非心往左右看了看,見少了一人,便很是疑惑地問道:“主席,既然是為了調查兇殺案,為何不將弱水琴箕一併請來,雖然她當時中途離席,但也是與會之人。”
“弱水琴箕···唉!”
朝玉京輕嘆了一口氣,隨即搖頭說道:“非是我不請弱水琴箕,而是她不願意來。”
“不願來?這是為何?”弦非心更疑惑了,他平日裡大多數時間都在白沙書院進修和教授學子琴藝,因此甚少有閒暇關心武林之事,此回若非是絃琴無上宴的參與者被人殺死,他必須前來配合調查,否則書院也不會讓他隨便在外亂走動。
“因為,弱水琴箕就是殺害雅弦尼和聽禪樓上下數百口人的兇手!”贔風隼語出驚人的說道。
“啊!”
“這怎有可能?”
除了風谷來客兩人外,其餘人皆是滿臉震詫,就連隱隱有所察覺的朝玉京也是如此。
看到眾人的反應,贔風隼竟然笑了一笑,臉上浮現出一抹憤恨的表情,“弱水琴箕,哦···或許此時也不應該叫再稱呼她為弱水琴箕了,因為她已經被另一個人取而代之了。”
“嗯?”朝玉京壓下心中驚詫,撫摸著懷裡的木吉他,急忙問道:“琴缺先生此言何意?這取代又是怎樣一回事?”
“主席,諸位,詳情如此······”
當下,贔風隼將紅冕七元奪舍轉生的秘密娓娓道來,越說,贔風隼的臉色就越是陰冷,低沉的聲音中更帶著一股永世都化不開的怨恨。
“弱水琴箕,赦天琴箕,這---”
眾人聽罷,皆面面相覷,仍舊不敢相信素來溫婉的弱水琴箕會突然變成所謂的紅冕七元。
見眾人半信半疑,沒有全信,贔風隼接著提示道:“想必諸位都知道無上宴舉辦那天,與赦天琴箕一同而來的那名綠髮男子吧。”
“記得,不過他與琴箕有什麼關聯?”弦非心問道。
贔風隼冷笑不語,隨即將目光投向了風谷來客,後者會意,上前解釋道:“聽琴缺先生之前的描述,那名綠髮男子就是三王之一的燹王,他所在的彩綠險磡與紅冕邊城現今正處於同盟的關係。”
眾人再次駭然一驚,沒想到當日那個差點在雲門臺動手的人竟有如此大的來頭,頓時,除了涉世未深的弦非心之外,其餘幾人都對贔風隼所說之話更信了幾分。
“但絃琴無上宴只是雲夢臺舉辦的一個供天下琴友切磋琴藝的地方,從未沾染武林紛事,更不曾與三王發生任何衝突···”
朝玉京說著說著,心中疑惑驟起,眉頭也不自覺地緊鎖了起來,“而且無上宴應該也沒有三王看得上的東西,就算有,又為什麼要選擇殺害雅弦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