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離心道——這還真就是你們這輩子最大的榮幸，你風晴雪就不說了，不論是敵軍還是友軍，這次給你幹回輪迴裡去。

要是死穿了，那隻能說是遺憾了，以後我煉真還虛，到時候應該會有拯救之法——如果沒有，到時候會為你立下烈士紀念碑，讓後人瞻仰你的豐功偉績的。

至於你周蒼宇……

這等心術不正的存在，死穿了也是活該。

這雖然的確有些區別對待，但是在蘇離獲取蘇衍的部分記憶裡，反而恰恰是那些紅顏真心的多，那些男追隨者兩面三刀的更多。

“這是俞伯牙和鍾子期的高山流水的故事，描述的是‘知音’的典故。”

蘇離輕聲道。

風晴雪顯然是知道相關的部分因果的，是以美眸有些激動，道：“能成為蘇人皇的知音，那是晴雪高攀了。”

蘇離聞言，嘴角一抽，卻還是實話實說，道：“你誤會了，我這一曲是回應伏菀靈的，她才是我的知音，懂得我的心。”

風晴雪：“……”

周蒼宇：“……”

風晴雪覺得有些尷尬——這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這蘇人皇——這樣真的能被無數紅顏喜歡而不是被打死？

這麼不會說話的麼？

不對——之前我還誇他會說話……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

故意以這樣的手段來勾我的心思？

風晴雪面色有些古怪，卻還是笑道：“看樣子，晴雪確實是缺了些福氣（服氣）。”

蘇離知道風晴雪心中充滿了對於器靈的不屑，所以這個‘福’字就意味深長了。

不過蘇離也不在意。

“沒有想到，這裡還有一個如此浩瀚而神秘的秘境世界，而這樣的世界生長在一塊古碑上。”

蘇離沒有再牽引那樣一份因果，而是提及了現實的情況。

風晴雪道：“蘇孤城是一位偉大的準不朽，實力並不比那不朽穆清顏差多少，也是蘇衍身邊最忠心的追隨者。所以，他的墓碑上蘊含著特殊的秘境小世界實在是很正常。

事實上，這樣的特殊天驕的墳墓墓碑沒有一個不會蘊含著特殊因果的。

只要能找到他們的埋葬之地，他們的墓碑上一般都有著秘境小世界。”

“這是希望之心衍化出來的秘境世界。”

“所謂‘一花一世界，一葉一菩提’，人生其實也是一朵花，就如同‘彼岸花’一般的話。正是如此，這鯤鵬冥淵花才顯得無比珍貴。

其實珍貴的，還有類似鯤鵬冥淵花的萬魂道果，而花終究是花，還會凋零。

可是萬魂道果就不同了，那是果實，也代表了因果的果，是很珍貴的寶物。

蘇人皇知道這萬魂道果吧？”

這時候，風晴雪一連說了三段話，每一段都蘊含深意。

蘇離怔然，卻直接搖了搖頭，道：“應該有聽說過，但是不記得了。或許曾經接觸過吧，就是不知道是蘇衍接觸過，還是我自身接觸過然後被磨滅了記憶。

想來這樣重要的存在，哪怕是接觸過也未必能記得。”

蘇離的回應滴水不漏，也沒有去回憶萬魂道果的因果。

既然敵人能讀心，他回憶多半就會出事——不套因果和《混沌命運經》的話，對方會發現。

套的話，卻也沒什麼必要——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少呼叫底蘊就少呼叫底蘊，這才是基操。

“萬魂道果，其實就是一種生長在血河裡的果子，其……”

風晴雪又將因果往‘血河上’引，甚至還講述了一段曾經的經歷——很多天驕在血河之中搶奪萬魂道果。

這種經歷，恰恰就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