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徐雲龍他們的力量。”
“師傅,我知道怎麼做的了。”本田宗一郎說道:“我要讓他們知道,在日本這地盤上,中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勝利的機會的。”
“這就好了。”豐臣太閣滿意的道,“我也要回去了,宗次郎你放心,你右手的傷,我會盡快替你治好的,也會重新安排高手在你身邊保護。”說到這,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嚴厲起來,
“不過你千萬要記得,在時機未到之前,不要再去跟徐雲龍發生任何衝突。”
本田宗次郎忙不迭的答應,“我知道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我當然懂得。”
月黑風高,夜深露重,日本皇宮在鬱郁的夜色之中顯得更加幽深寂寥。
在臨河的“花陰亭”裡,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佇立其中,獨自凝視著高遠漆黑的夜空,神色間顯出幾分落寞孤獨。(本書轉載文學網)
他便是自“靖國神社”被夷為平地之日起藏身在日本皇宮的高天原。
只見他手端一杯清茶,靜靜的站在“花陰亭”中凝望夜空,幽黑孤靜的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
突然,他身後驀然出現一抹白影,卻是一個全身都隱在寬大白袍之中的男人。
“因陀羅拜見主上!”白袍者單膝下跪對高天原恭敬的道,聽其聲音,卻是剛剛處身本田宗一郎住所裡的武士道一代宗師——豐臣太閣,競是高天原手下的“八大神抵”之一。
高天原背對著他,淺淺的呷了口清茶,微笑著讚道:“這產自中國雲南南部的普洱茶果然別有特色,高雅沁心之感,實不在幽蘭清菊之下啊,難怪雅靜小姐會如此鍾愛。”
聽到高天原隱藏在微笑中的幾分落寞和無奈,豐臣太閣說道:“主上是在掛念雅靜小姐麼
高天原夜色中的身影微微一震,端著那杯清茶愣愣的發起呆來,臉上一片茫然之色,夢囈般的喃喃自語道:“我是在……掛念她……?”說著,他臉上神情一清,抬手就將那馨香的普洱茶全部灌進嘴裡,讓那淡淡的茶香縈繞在齒頰之間久久不散。
他低頭望向粼粼的河水,自嘲的笑了笑,道:“是啊,我是想她了。但那又如何,她現在想必已經在那人的懷裡寧靜的入睡吧。呵呵,也好,反正在‘明神塔’的那段日子裡,她沒有一天是睡得安穩的,只有在那人的身邊,她才能安靜的入睡。”
豐臣太閣隱在白袍裡的臉色露出幾許惋惜,“主上,雅靜小姐雖是世間少見的難得佳人,但為一女子而丟棄萬世大業,實不屬明智之舉啊。”
高天原身軀又是一震,眼裡閃過痛苦的神色,咬了咬牙道:“我從來沒有動搖過自己的決心,我們‘聖血者’一脈乃至全日本的大業,我從來就沒有在心裡動搖過!”
看到高天原的神情,豐臣太閣嘆道:“主上,其實你不必太憂心。他朝徐雲龍一除,雅靜小姐自然就會回到主上身邊的了。”他從未見過高天原了一個女子而如此痛苦過,想來定是在“靖國神社”的那段日子裡對黃雅靜動了情。
“沒有用的。”高天原輕嘆一聲搖了搖頭,“即使得到她的人又如何,她心裡愛的始終只是徐雲龍一人,徐雲龍一死,她也絕對不會獨活。”
豐臣太閣心神大震,深怕高天原會因為黃雅靜的緣故而動搖消滅徐雲龍的決心,便連忙說道:“不會的,以主上的人才品貌,定能讓雅靜小姐傾心的,主上不用擔心。”
高天原淡淡一笑,“因陀羅,我知道你的苦心,放心吧,無論如何,徐雲龍都必須得死,這是沒有人能改變的。”他道:“好了,本田家那裡有什麼狀況?”
聽到高天原的話,豐臣太閣微微放下心來,便答道:“本田宗次郎己經對徐雲龍非常嫉恨,本田家也會對徐雲龍的力量作出打擊,相信很快就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