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天音寺,一百年前這裡就已經被我天北域北部的強者踏平了。”
宇文長星看著腳下的雲層,語氣輕蔑。
聞言,黑袍人沒有反駁,而是看向前方的天空,彷彿陷入了回憶。
“其實,曾經的天北域西部也是強者眾多,甚至比我天北域北部還要強上幾分……”
“恩?那為何如今沒落這般?”宇文長星眉頭一挑。
“因為千年前的那場妖族之戰。”
“妖族之戰?”
“不錯,那場妖族之戰就是始於這天北域西部,才導致這裡的強者紛紛隕落。”
“如果不是最後關頭,天音寺帶著我天北域北部的強者來援,恐怕千年前這裡就已經被妖族佔領了。”
黑袍人沙啞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複雜。
聞聽此言,宇文長星輕搖了下手中摺扇,不再說話。
一旁的五毒羅剎聽著兩人的交談,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
片刻後,宇文長星湊到五毒羅剎的身旁,目光殷切的看著她。
“羅剎,放心,我一定讓那三大上宗的宗主跪在你面前認錯!”
“恩。”
五毒羅剎淡淡應了一聲。
就在這時,那名黑袍人再次開口道:
“聖女,這次谷主冒著被天音寺發現的風險,派我等協助你返回這天北域西部,希望你不要忘了與谷主的約定。”
“恩,我知道。”
五毒羅剎淡淡道。
“對了,還有我宇文世家,嘿嘿……”
宇文長星目光火熱的看著五毒羅剎,臉上的笑容帶著些許猥瑣。
那侵略性的目光,讓五毒羅剎的眼底閃過一抹深深的厭惡與冰冷。
但,她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見到五毒羅剎點頭,宇文長星嘴角的笑容更甚,趕忙問道:
“羅剎,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五毒羅剎深深吸了口氣,抬頭眺望遠方,眸光冰冷。
“直接殺上三大上宗。”
……
幽暗的船艙內,玄機子傷痕累累的被鎖在木架之上,氣息奄奄。
在他的面前不遠處,擺放著一座石桌,上面擺放著些許靈果與美酒。
石桌後面,坐著一道暗紅身影。
“玄機子,茅山派也被本座滅了,接下來,該輪到玄心正宗了。”
說著,方墨將手中的酒杯輕輕放下。
見狀,黑暗中走出一位面容姣好的白衣侍女,恭敬的將酒杯再次斟滿。
當白衣侍女想要再次退回到黑暗中時,被方墨一把拉入懷中,粗暴的揉捏著。
可方墨的目光卻始終看向玄機子。
“咳咳……魔頭,你造下的殺孽,欠下的因果,終有一天……會全部償還的……”
玄機子的聲音虛弱,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肅然。
“呵呵……老東西,如今的你,也就只能寄希望於那虛無縹緲的天道因果了,真是無趣……”
方墨輕蔑一笑,在白衣侍女衣襟中的大手愈發放肆。
曾經高傲無比,對男人很是抗拒的聖女樓女修,現在面對方墨的侵犯卻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有些沉浸其中。
“魔頭……”
看著方墨在自己面前如此肆無忌憚的玩弄女子,玄機子暗暗咬牙。
“玄機子,聽說你還有一名親傳弟子活著,繼承了你那天衍之術。”
“魔頭……你……你想要怎樣?”
“不想要怎樣,本座的屬下中也有一個會推演之法的人,不如你將天衍之術傳給他吧。”
“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