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
剛到銀行門口,外面卻拉起了黃色警戒線,幾個身穿避彈衣的警察正拿著對講機對立面講話。
蘇北心說這麼巧居然趕上打劫銀行的了,聽路人議論這件事才知道,這不是一起銀行打劫案,否則特警早出動了。
“聽說是,一個小夥子追一個女孩兒,女孩兒不答應,他逼急了用自制炸藥衝進了裡面,還劫持了兩個營業員呢。”
“炸藥?”
幾個路人下意識的退出警戒線,幾個刑警指揮疏散現場,一邊穩定住裡面失戀小夥子的情緒,一面打電話催促談判專家。
蘇北沒心情湊這種熱鬧,正要走得時候,一輛警用越野哧的一聲停在他的旁邊。
身穿制服和避彈衣的劉婷麗顯得有些臃腫,正好和蘇北撞了個滿懷。
劉婷麗本來就一肚子火,看到蘇北後態度更加惡劣了,“滾!沒看見警察辦案嗎?”
蘇北聳聳肩,笑道:“警官,你辦你的案,我走我的路,劉警官是不是又想被我的律師控告你恐嚇了?”
“哼!”就因為香榭小區的失竊案,劉婷麗被局長批評的顏面掃地。
蘇北對這個女警倒不記恨,只是覺得這女的太暴力一根筋,這會兒反而不打算走了,饒有興致的看著劉婷麗辦案。
劉婷麗當然知道蘇北在這兒是故意看她熱鬧,但是管天管地,也管不著看熱鬧的,就算她身上穿著警服也沒這個權力。
馬上就要到下班時間,因為這條路段警察辦案,導致兩邊的馬路非常擁擠。
劉婷麗和幾名同事交流議論了一番,讓他們暫時後退,不要激怒了犯罪嫌疑人。
劉婷麗說:“小張,你叫拆彈專家沒有?”
“一顆土炸彈,應該……”
“什麼叫應該?難道你忘了裡面的人是誰了嗎?王海洋,警校拆彈專業畢業的,只不過是被刑警隊開除後,一直鬱郁不得志,但是誰也不能否認他在爆破這個領域的能力。”
路人們聽到劉婷麗的話,又退後幾步,原來這個炸彈客還是刑警隊被開除的,肯定是個瘋子,說不定是自殺性爆炸呢。
幾個同事被劉婷麗訓斥一頓好,連忙呼叫拆彈專家來。
而劉婷麗已經解除自己的武裝,朝著營業廳內走去。
所有人都是一愣,這警察膽子也太肥了。
“王海洋,你鬧夠了沒有!”劉婷麗對炸彈客吼道。
“婷麗你終於來了,我以為你這輩子不會再見我了,看來我今天所做的事情是正確的。”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如果你是個男人,就先讓兩個營業員先出去,這場鬧劇還有迴旋的餘地。”
“婷麗,好歹咱們都是警校一起畢業的,不需要你給我上什麼犯罪心理學的課程,我知道自己在幹什麼。”這個王海洋怎麼看都不像是和劉婷麗同年畢業的前任警員,整個人非常的頹廢,頭髮和鬍子已經好久沒刮,像個流浪漢似的。
別人聽不見劉婷麗和炸彈客的對話,蘇北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瞥了眼幾個憂心忡忡的刑警,終於明白過來。路人所說的,一個小夥子用炸彈要挾女朋友合好,這個女人原來就是劉婷麗啊。
王海洋繼續威脅劉婷麗:“你的戶口本帶了沒有?電話裡我講的很清楚,你看介紹信我都已經開好了,我不需要什麼談判專家,叫戶籍警過來,現在就登記咱倆結婚。我答應你,只要結婚證下來,我馬上自首。”
外面的蘇北噗嗤笑了,這哥們兒也是夠覺得,居然用這種方法求婚。他忽然萌生出一個惡作劇的心理,以後這位劉警官再纏著自己,他也可以拿這件事出來大家聊一聊了。
劉婷麗怒道:“王海洋,你真是不可救藥。咱們只是同學好嗎,我什麼時候對你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