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齊按了下花間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自己卻跳下了馬車,衝向了人群。
這五年的邊疆磨練,可不是說著玩兒的,區區百十號人又奈他何?並且那些人又不敢怎麼動齊,都怕一不小心傷了這位主子。
轉眼間,面前倒下了將近一半的人,而齊卻越打越興奮,抄起彎刀就衝,花間看不懂他的一招半式,看起來挺亂的但是卻井井有條,將每個進攻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可是再怎麼強悍,也抵不上這些人的陰招,突然圍起來四五個人,舞動著自己手中的鐵鏈便齊齊往齊身上扔。
鐵鏈?大魏魏陽的鐵索兵?
齊沒有深想,他迅速的做出反應,彎刀一轉一拐彎,幾個鐵鏈攪在一起,又一個翻身齊便穩穩的一隻腳站在幾個人亂七八糟攪在一起的鐵鏈上。
“硌噠”
“小心!”
花間急匆匆的聲音傳入他的耳膜中,齊耳朵動了動,倫圓了胳膊彎刀往後轉了幾轉,那有一個鐵鏈,便停在了齊的後腦勺邊,就剩一寸就可要人的命。
花間不能再坐視不管,自己畢竟是下人,也是保護齊回鄴城的護衛,她甩起長鞭,頓時幾個拉著鐵鏈子的人的手火辣辣的疼,不一會兒紅腫不堪,也在那一刻鬆開了鐵索,如此齊得以逃脫,和花間背對揹著望著剩下的人。
齊翻身劃過的時候,順便坎了那幾個人的胳膊,他們瞳孔頓時放大,
“好身手。”
領頭的男人讚歎道,齊並沒有花間以為的洋洋得意,因為誇了這種人,便得多的是以後得意想不到。而齊卻恰恰相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他是沒少做,可是這次卻認真的出奇。
“哪有魏陽的損招厲害?”
陷害齊子羅,做的真是一個比一個厲害。每個人都想將他推上水深火熱無處安腳的地方,卻自己嘻嘻哈哈的什麼都不在乎。
他的親哥哥不可憐他,他的親舅子不可憐他,齊可憐!
五年前因為花晴識和自己的那一檔子破事兒,齊子羅還不會過早的搬出皇宮,沾染他當時那個年紀不該有的經歷和不該有的心機。
“哼。”
領頭男人瞪了一眼,示意周圍將士繼續上,他們踩著自己剛剛死去的同伴,血還溫熱,濺到自己的衣裳和赤l的面板上,似乎更加小心翼翼的往前踱著步子。
齊和花間背對背,這樣才是最好的觀戰姿勢,畢竟兩人已經被圍的嚴實,若是能打出去,雖不是什麼難事兒,但也會吃不少苦頭。
他們與之周旋的同時,從百步外漸漸出現一群人馬。聲勢十分謹慎,一點點的往前移動,齊根本分不清他們是敵是友。
若還是他們的人,那就真的倒黴透了。
齊眼中精光閃過,趁那方人馬還未走近,抄起手中彎刀,步子輕轉,招式多的是假把式,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要幹嘛。花間眼神現如鷹眼,時刻做好了拼命的準備。
空中瀰漫著滿滿的血腥味兒,熱騰騰的灼著每個人的嗅覺,讓人只覺胃裡一陣翻滾,根本無法將注意力集中。
士兵們大多數因為剛剛齊獨自擋下了那麼多人漸漸磨滅了鬥氣,多了花間又怕鬥不過小小的兩個人,說出去還不夠丟了面子的。
百步外的人齊漸漸看的清楚,最前面馬上的戎裝男子,他過了五年還是記得這麼一個人,愛告狀,愛羞人,愛搶別人的好東西的“哥哥。”
原來他是為了拖延時間看清面前的人。
不遠處的一群人迅速圍城一個仗式,鐵盾前面的,是一排寒光凜凜的弓弩。鐵鎖兵見局勢不妙,竟未慌亂陣腳,沉穩的相互依偎著,將整個緊張的氣氛推向最高。
“皇上。”
鐵盾分開兩排,從最後慢慢走出一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