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個值得她信任的男人,她能從他身上得到一些關心、體貼、快樂,能不能生活在一起並不重要。她當初為了逃避你,報名調離省城,但是你卻隨後也來到白浪,不能不說是老天的安排,逃不掉就是逃不掉。”金楊心中一跳,他不知道寧夏究竟是在闌述自己還是詹麗,他起身來到寧夏身後,摟住她的脖子,她的一雙手馬上給以回應,輕柔地撫mō著他的手臂,讓人心裡感到格外地溫暖。他低聲道:“我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太自sī,貪婪了?”
寧夏柔柔一笑“有人說情人是生活或者身體上都能給予對方滿足的人。還有人說情人是當男人厭倦了平靜地家庭想尋找刺jī,發洩情感的物件,是心靈和身體的需要我不知道對不對,但這都不是我,也不是我想要的。如果要說貪婪和自sī,也只應該是我。我大你太多,是我這個老女人佔你的便宜不,聽我說完。我不知道自己還能陪你多久,三年五年或者再長點,七年後我就是五十歲的老太婆了…我能給予你的只會越來越少,只至你完全不需要,也許你現在跟我一起,是因為我替你擋刀,或者可憐一個老太婆”
寧夏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哀憐。
“不,不是你猜測的那樣,我喜歡你!”金楊說著抬起她地臉。
輕輕地wěn向她的chún,一隻手順著睡袍的開口處滑入她的xiōng間山谷。在她依然圓滑飽滿的肉團上撫mō著。綿滑如溫熱暖玉。他的身體前傾下伏,親wěn著略顯顏sè的“葡萄”用促狹的語氣道:“你看你保養得多好,至少還能給我幹二十年三十年……”寧夏敏感地身體輕輕一巔,仰起臉發出輕吟。“我只要十年!”金楊默默地摟著她。
他和蘇娟白小芹之間的綺靡關係絲毫沒有影響他反而是他和楊慧紅和寧夏的經歷,卻猛地開啟了他心底yù望的鬧門,詹麗是他極力想要躲避的yù望瓶頸,他明白這個瓶頸一旦開啟便再難回頭。
正在這時,門鈴聲響起。
兩人齊齊一怔,寧夏首先反應過來,1小聲道:“她來了,你去開門,我暫時迴避。”說著就要起身。
金楊內心一陣亢奮本想留住她,但三秒鐘後放棄了這個對詹麗極為殘酷的舉動。起身來到門前。
開門。
詹麗晃悠悠地站在門前。
金楊聞到一股酒味,他皺起眉頭“你喝酒了?”
詹麗放肆地笑著,mí離的眼眸往屋子裡瞅“我沒有打擾你們吧…呃!”說到這裡她猛地打了個酒嗝。
金楊知道詹麗的酒量,基本不能喝酒,當初在邯陽〖派〗出所時,從沒有人喊她喝酒。他似乎明白詹麗今天為什麼喝酒,還喝成這樣。“進來吧!”他暗暗一嘆,攙扶著她的胳膊來到大廳。
剛靠近沙發,詹麗便噗噔一屁股坐進沙發裡。金楊去廚房給她倒了一小杯醋,半勸半強迫地逼著她喝下,然後找了條新毛巾,就著熱水給她擦了擦臉,她mímí糊糊地睜了睜眼睛,似乎醋起到了效果,她猛地張口嘔吐。
地板和金楊的kù子上全是穢物,還有詹麗的xiōng前也有一些汙漬。
“寧夏。”金楊喊了一聲,雙手扶起詹麗軟綿綿的身子,朝衛生間走去。
寧夏聞聲匆匆出來,見到詹麗的模樣,驚訝道:“怎麼喝成這樣?”
金楊把詹麗半摟抱著拖到衛生間,俯身開啟浴池的龍頭,回眸對寧夏道:“只能麻煩你替她洗洗”
寧夏點頭“……不過,你得幫我把她放進浴缸裡。”
金楊微微一呆,他知道寧夏的確沒有什麼力氣把站立不穩的詹麗搬進浴缸,他倒是沒有有問題,可前提得脫去詹麗的衣服,這他有些猶豫。
寧夏開始給詹麗解衣。
詹麗的身高不如寧夏,除了腰肢比寧夏細以外,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