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起,怒聲大喝說:“瘋子,那是崆峒派的靜真長老……”
話聲未落,打鬥中的瘦削老道,頓時驚覺,大喝一聲,跨步閃身,轉首一看,大驚失色,
手中銀絲拂塵,反臂揮了出去。
瘋癲叟哈哈一笑,大聲喝“好”,紫竹杖招式不變,依然是打狗的架子,直向靜真老道
的頭上打下。
靜真老道,見是瘋癲叟,面色早已大變,知道瘋癲叟這招“棒打蓮花”,變化無窮,神
奧詭異,大喝一聲,一式“就地十八滾”,直向三丈以外滾去。
瘋癲叟沒有再追,轉首又對著有些發楞的黑衣勁裝大漢,怒聲說:“你在此打架死拚,
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著,手中紫竹杖,順勢一掃,向著黑衣大漢攔腰打去。
黑衣大漢一定神,倉促間,揮刀封了過去。
銀龍一見,頓時大驚,不覺脫口急呼:“瘋哥哥,他不是……”
銀龍的呼聲未落,噹的一聲,大漢手中的大砍刀,應聲飛向半空。
瘋癲叟聽了銀龍的急呼,立即停身收杖,望著大漢,無可奈何的嘿嘿兩聲,轉身掠至嫻
華倒身之處,立即蹲下身去,神色間,充滿了關切,焦急。
這時,醉仙翁已在馬臉老道宇塵的屍體上,搜來一個白玉小瓶,立即倒出一粒藍汪汪的
小九,放進嫻華的嘴裡。
這時,小溫侯已將傷勢控住,緩緩起身走了過來,但精神仍有些不振。
盎多鵬命銀龍見過醉仙翁,銀龍也將摩天玉女,小溫侯介紹給雪天三友,並將與嫻華離
開老哥哥的經過說了一遍。
相談之下,才知雪天三友,與銀龍是同一天早晨上船,三友的船先開,但因人多船重,
航行較慢,因此,晚到了半個時辰。
這時,各路群豪越集越多了,俱都立在二十丈外,暗暗指點,竊竊私議,有了雪天三友
在場,更沒人敢向前了。
盎多鵬,遊目看了現場一眼,霜眉一皺,望著銀龍問:“那位老人呢?為何不見在此?”
銀龍望了一眼潭中滾浪中的寶鏡,也不解的說:“我們來時,也沒看到那位老人!”
瘋癲叟掃了一眼附近橫陳豎臥的屍體,不覺也奇怪的問:“這些人是誰殺的?”
銀龍劍眉一蹙,頓時想起馬大剛的死因,立即說:“可能是死在那四個老道手裡!”
雪天三友一聽,似乎頗感意外,不覺脫口“噢”了一聲,俱都轉首去找靜真。
只見靜真老道,抱著靜玄屍體,神色慌急,向著谷外,如飛馳去。
瘋癲叟立即怒哼一聲說:“今天便宜了這個老雜毛。”
話聲甫落,嫻華已由麗君懷裡站起來。
雪天三友,頓現笑容,三人幾乎是同聲關切的問:“怎麼樣?小臂還痛嗎?”
嫻華見三位老哥哥都到了,頓時展顏笑了,立即搖搖頭說:“一絲也不痛了!”
說著,舉手翻開衣袖,露出一段白如凝脂,潔似玉藕的皓腕。
眾人趨前一看,只見一根細如牛毛的銀絲,長約八公分,已有一半進入嫻華的雪膚中。
醉仙翁立即拉過背後酒葫蘆,滴在銀絲上一滴酒,兩指一夾,銀絲立被取出。
摩天玉女立在嫻華身側,似有所悟的說:“所幸宇塵老道,內腑已被震傷,真力已經不
足,否則,這根銀絲,一定深入骨內了。”
盎多鵬立即拂髯點首道:
“趙姑娘說得極是!”
醉仙翁眯眼一睜,也似有所悟的問:“宇塵老道是誰震傷的?”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