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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部分

看他這麼快就找出了答案,茶迷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待見皇甫楓流愛惜的捧著那朵小花,不由嘆了口氣。

皇甫楓流卻沒來由想到無作大師的贈言“見了便做了,做了便放了,了有何不了?”

不知道歸宗巖的茶花,可曾一如當年?

沉吟間,茶迷卻在地劫門和養元堂等眾人複雜的眼神把範小龍等請到了茶寮。範小龍邊走邊對著東方忍頭一揚:“怎麼樣,沒搞頭吧?過來跟我們老大混吧!”

氣尊坐在身前,東方忍只能試圖用眼神殺死範小龍。

沈君憂卻又碰上僧道人那讓他不舒服的目光。這目光並不想有的粗俗男人難麼猥瑣或者色意,卻感覺有什麼東西正被人掠奪。

沈君憂想,待會要好好問問瘋子。

畫瘋終於得到一個機會可以和茶迷打一聲招呼。二人同屬七絕,卻不是很熟;茶迷一向和棋痴走的近,畫瘋卻和書呆性情相投。但老相識見面,招呼總要打的。

“段兄,多年未見,風采依然啊!”

相比畫瘋的熱情,茶迷要稍微冷淡一點:“老吳,的確多年未見——不想今天這樣相會,怠慢了!”

剛說這兩句,從皇甫楓流等來的方向一人匆匆而來,棉麻衣褲、黑布鞋,頭髮比較亂,神情也稍微有點萎靡。

看起來有點呆裡呆氣的。

他遠遠迎著茶迷詢問的眼光,先點了下頭,又搖了下頭。

段甘羽見他點頭似乎鬆了一口氣,待見他又搖頭時,臉上的關切著急之色更濃了!

“書呆子!”畫瘋上去就是一捶擊向來人的肩膀。

原來這呆裡呆氣、形容憔悴的,就是書呆墨催成!

看著眼前這人,沈君憂怎麼也沒辦法把那些飄逸多變或者莊重深沉的字型和眼前這頭髮亂亂的人聯絡起來。

墨催成和吳散樗是書畫二友,畫瘋看到他自是興奮,書呆眼裡也露出高興的神色,卻很快形容一暗:“你們是最後進山的,看到方詩情了麼?”

畫瘋黯然道:“他去了。”

聞言書呆墨催成和茶迷段甘羽都是身形一震,茶迷手上的茶具險些脫手。

皇甫楓流卻緊緊握住手裡那朵小花。

範小龍和古國平等人卻把目光看向地劫門眾人。

書呆急切道:“怎麼會?”

皇甫楓流緩緩地說:“不止是方前輩,就連他多年的戀人獨孤先生也死了!”

書呆茶迷雖和詩情交好,卻不知方惆悵一直念念不忘的愛人就是八大先生裡的獨孤先生,又乍聽到二人具身死,不解之色更濃。

那邊地劫門的賀蘭非常卻怪聲怪氣地說:“你們看著我們作甚?”

沈君憂氣憤不過,想到方惆悵和愛人剛剛相聚卻雙雙化蝶,再看地劫門眾人的表情,忍不住恨恨地說:“是你們!”

親眼看到人世間最痴情的愛侶雙雙損命,沈君憂很想痛斥地劫門人,卻氣得只說出三個字。

而地劫門的人卻都是一片莫名的神色。

“胡說。”這是武上官到現場說的第一句話。

要是平時碰到殺氣這麼重的人,沈君憂可能會躲開,可是想到不久前的一幕,眼裡一紅,反倒緊視著武上官的眼睛不放。

笑完顏冷笑道:“笑話,方詩情的陣法根本不值氣尊一嗮,殺他作什麼?何況獨孤先生也是地劫門的人,我們怎麼會殺他們?”

“你們當然沒有動手,是雨水!”畫瘋道。

“雨水?”氣尊輕輕吐出兩個字。皇甫楓流見到她三次,這是第一次聽她說話,那聲音極其動聽卻又平和。

沈君憂的聲音也很好聽,如清泉伴琴音那麼動人,可是與氣尊一比,總少了一分平和與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