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切。
但他想醉,大醉,於是他不等菜上來就拍開了一罈酒的泥封。
一股濃香散開。
這種熟悉的香味,已經陪他度過了二十多個春秋。
“關西的燒刀子,現在很少有人喝這種酒了。”豁然有人道。
白隨風驚。
聲音傳自身後,他卻未曾感覺有人靠近,可見此人輕功已非常之高了。
但現在他又能做什麼呢?
於是他笑道:“這位兄臺,坐下同飲如何?”
“好!”
於是那人坐下。
於是白隨風再驚。
這個人的臉很平常,屬於那種走到哪裡都不會顯眼的臉型。
這個人的衣著也很平常,屬於那種穿在誰身上都一樣的衣著。
但他的手一直放在長長的袖子中。
即使這樣,白隨風的臉色還是沒有變。
但很快他就變了。
那個人道:“我叫蕭破。”
他伸出他的左手,不多不少,有六根手指。
於是白隨風的臉扭曲了。
他抽出他的齊眉棍,但他發現他的棍子已經從中間斷開,就像是被鋸子鋸開的一樣。
三
八月十三日。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