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應著,也不知道聽懂沒有。柳青言抱著孩子坐在炕沿,逗著他玩,時不時親親他的臉蛋,滿心的幸福溢於言表,仿若被幸福的光芒籠罩。
不一會兒,白逸堂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雞蛋羹從廚房走出來,臉上掛著汗珠,眼神裡卻透著滿足,仿若完成了一項偉大的使命。他小心翼翼地把碗放在炕桌上,說:“來,敬安,嚐嚐爸爸做的雞蛋羹,香著呢。”他用勺子輕輕舀起一小口,吹了吹,送到白敬安嘴邊。
白敬安張開小嘴,一口吞下,吧唧吧唧嘴,似乎很是喜歡,又伸手去抓勺子。白逸堂笑著躲開,說:“別急,慢慢吃,還有呢。”他看著兒子狼吞虎嚥的樣子,眼神裡滿是寵溺,轉頭對柳青言說:“你也吃點,忙活一早上了。”
柳青言搖搖頭,說:“我不餓,你喂敬安吧。看著他吃得開心,我就滿足了。”她的眼神裡滿是溫柔,看著父子倆,心中感慨萬千,仿若在欣賞一幅世間最美好的畫卷。
白敬安吃了幾口雞蛋羹,突然停下來,看著柳青言,清晰地叫了一聲:“媽媽。”柳青言眼眶一溼,激動地說:“哎,我的乖兒子。”白逸堂也笑著說:“這孩子,今天是跟媽媽親不夠了。”他的眼神裡雖然有一絲“嫉妒”,但更多的是為妻兒的親密而高興,仿若在為家庭的溫馨鼓掌。
一家三口圍坐在炕桌旁,溫馨的氛圍愈發濃郁。窗外,寒風依舊,但小院裡的溫暖卻足以抵禦一切嚴寒。這一聲“媽媽”,如同冬日裡最璀璨的煙火,點亮了這個平凡家庭的生活,也為即將到來的新年增添了一份格外美好的期待。他們知道,未來的日子裡,還有更多的幸福等待著他們去發現、去創造。
午後,陽光漸漸西斜,小院裡的光影也隨之拉長。白逸堂坐在院子裡的小板凳上,修理著一些農具,眼神專注而認真,仿若一位專注創作的工匠。他想著兒子今天的驚喜表現,嘴角時不時上揚,手中的活計也幹得愈發利落,仿若被注入了神奇的力量。柳青言在屋裡陪著白敬安,小傢伙玩累了,在炕上睡著了,小手還緊緊握著柳青言的手指。柳青言輕輕抽出手指,給他蓋上被子,眼神裡滿是溫柔與憐愛,仿若守護著世間最脆弱的珍寶。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門口,看著院子裡的丈夫,輕聲說:“逸堂,我去隔壁嬸子家借點針線,敬安的衣服破了個小口,我縫縫。”
白逸堂抬起頭,看著妻子,說:“行,你去吧,注意點腳下,雪還沒化完,別滑倒了。”他的眼神裡滿是關切,叮囑完又低頭繼續幹活,仿若擔心妻子的安危勝過一切。
柳青言裹緊棉襖,走出小院。隔壁嬸子家離得不遠,一路上,寒風撲面而來,她縮了縮脖子,加快了腳步,仿若在與寒風賽跑。到了嬸子家,兩人寒暄了幾句,柳青言說明了來意,嬸子熱情地拿出針線遞給她,說:“拿去用吧,孩子的衣服可得及時縫,別凍著了。”柳青言感激地接過,說:“謝謝嬸子,麻煩您了。”
回到小院,柳青言看到白逸堂還在專心修理農具,便坐在一旁,開始縫補衣服。她穿針引線,手法嫻熟,眼神裡透著母親的細膩與堅韌,仿若一位技藝高超的裁縫。白敬安在屋裡時不時發出幾聲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在說夢話。柳青言時不時抬頭看看屋裡,眼神裡滿是牽掛,仿若被一根無形的線牽著。
白逸堂修好農具,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走到柳青言身邊,坐下來說:“今天這事兒,我越想越高興。咱兒子長大了,以後家裡肯定更熱鬧了。”他的眼神裡滿是對未來的憧憬,看著妻子,彷彿在分享一個美好的秘密,仿若找到了世間最珍貴的寶藏。
柳青言微笑著點頭,說:“是啊,以後咱們得多教教他說話,讓他早點能跟咱們暢所欲言。”她的眼神裡滿是期待,想象著孩子牙牙學語,逐漸能清晰表達的模樣,仿若看到了未來的希望之光。
白逸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