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言一邊哄著白敬安,一邊對白逸飛說:“大哥,真對不起,您快把衣服脫下來,我給您洗洗。這大冷天的,別凍著您。”她的眼神真摯而誠懇,充滿了對大哥的感激和愧疚。
白逸飛擺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就是件衣服,沒什麼大不了的。”他不想給柳青言添麻煩,畢竟她一個人照顧孩子已經很辛苦了。
“那怎麼行,都是因為敬安,您別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柳青言堅持道,她的態度堅決,不容置疑。
白逸飛見她態度如此堅決,便說:“那好吧,麻煩你了。”他知道柳青言是個善良懂事的女人,也不好再推辭。
柳青言抱著白敬安走進裡屋,輕輕地把他放在床上,然後開始給他換褲子。白敬安還在不停地哭泣,柳青言一邊輕聲哄著他,一邊熟練地為他擦拭乾淨,換上乾淨的褲子。白逸飛則在外面脫下髒衣服,那衣服上散發著一股難聞的氣味,他無奈地搖搖頭,準備去換一件。
趙婉容還在一旁唸叨:“這一天天的,淨是事兒。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麼照顧的。”她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這安靜的屋子裡卻顯得格外清晰。
白逸飛說道:“娘,您別生氣了,小孩子嘛,誰還沒個意外。青言妹子一個人照顧敬安已經很不容易了,咱們就別再說她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責備,希望母親能夠理解柳青言的辛苦。
“就你心善,啥都不計較。”趙婉容白了他一眼,但也沒有再說什麼。
白逸飛笑笑,沒再說話,轉身去裡屋拿乾淨衣服。
這時,白逸堂的父親從外面走進來,手裡還拿著剛從地裡摘回來的蔬菜。他的身上帶著一股泥土的氣息,臉上洋溢著樸實的笑容:“這是咋啦?咋這麼熱鬧?”他一邊說著,一邊把蔬菜放在地上,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趙婉容把事情跟他說了一遍。
父親笑了笑,那笑容裡充滿了寬容和理解:“小孩子嘛,正常。逸飛啊,別在意。”他的聲音低沉而穩重,讓人感到安心。
白逸飛穿上乾淨衣服,走出來說:“爹,我沒事,就是這小傢伙給我來了個‘突然襲擊’。”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無奈的笑容,試圖讓氣氛變得輕鬆一些。
大家都被他的話逗笑了,原本有些緊張的氣氛也緩和了許多。
柳青言給白敬安換好褲子後,走出來對白逸飛說:“大哥,衣服我先泡上,等會兒就洗。用熱水泡泡,應該能洗乾淨。”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彷彿在說這是她必須要完成的任務。
白逸飛說:“青言妹子,真不用這麼麻煩,我自己能處理。你還是照顧敬安吧,別累著自己。”他的心裡有些過意不去,畢竟柳青言還要照顧孩子,不想讓她再為自己的衣服操心。
“大哥,您就別跟我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要不是敬安,您的衣服也不會弄髒。”柳青言說道,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
就在這時,白逸飛的一雙兒女,白雨薇和白宇軒放學回來了。他們的小臉被寒風吹得紅撲撲的,揹著書包,一路小跑著進了院子。
“爸,我們回來了。”白雨薇喊道,聲音清脆響亮。
“今天在學校怎麼樣?”白逸飛問道,臉上露出了關心的神情。
“挺好的,老師還表揚我了呢。”白雨薇回答道,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白宇軒一進屋子,就聞到了一股異味,他皺了皺眉頭,捂住鼻子:“什麼味兒啊?”
白逸飛尷尬地笑笑:“你小弟弟拉褲子了。”
白雨薇和白宇軒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笑得前仰後合,完全沒有注意到父親臉上的尷尬和柳青言的難為情。
“你們倆別笑,這有什麼好笑的。”白逸飛假裝嚴肅地說道,試圖制止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