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歪著腦袋認真的問:“為何?”
“當我沒說!”秦無病放下茶杯,撓了撓額頭。
“我聽說你剛才在問話,怎麼沒叫上我?”大長公主不高興的噘著嘴,自己找了一個繡墩坐下,即刻有人進來送茶。
“不是什麼要緊的問話。”秦無病敷衍了一句。
“後面要問誰?”大長公主躍躍欲試。
林淮張嘴就問:“你怎知他還要問話?”
秦無病卻皺眉問:“你就這麼坐在這裡聽我問話?”
大長公主笑嘻嘻的喊了聲:“取個屏風來!”
郭義驚著了,他扭頭低聲問林淮:“我怎麼瞧著不太對?”
林淮冷哼了一聲,還沒開口,秦無病卻道:“大哥二哥一晚上沒睡,不如現在去補個覺。”
“留你二人孤男寡女……三弟,三思啊!”郭義緊張的說道。
老和尚非常應景的推開了門:“呦呵,都到齊了!”
秦無病聳了聳肩,又拍了拍郭義道:“現在不是孤男寡女了,再說,小福也是人!”
大長公主促狹的看著郭義問道:“我出京那會兒,你母親又為你看好一門婚事,只是又被你祖父回絕了,你可知為何?”
郭義二話不說拉著林淮便衝出了房間。
老和尚好奇的追問:“為何?”
秦無病撓著腦門用極無奈的語氣道:“這種事他又沒參與,你何苦嚇唬他!”
大長公主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吭聲了。
老和尚更好奇了,他推了一下秦無病說:“你說過都是自家兄弟,有事可不許瞞著我。”
“不是你說的人家的婚事連皇上都管不了,咱們也別摻合嗎?”
“可我聽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你上歲數了,耳朵背了,小福,快去將那個小白臉帶來,不對,先把屏風搬來!”
……
白面書生名叫程守道,說是書生不過是看著像罷了,實則沒讀過多少書,從祖父那輩起就在漕幫,到他這終於熬出了頭,平日裡又特意照著賈有為的穿著捯飭自己,面板白皙了些又不顯老,確實容易讓人誤會是個書生。
程守道被帶進房間裡有那麼一瞬間以為自己走錯了。
他以為,房內不會有其他人,但是,並且可但是,房裡坐了好幾個。
林淮和郭義去而復返了,他倆並非來學習審訊技巧的,而是剛要歇下,便收到稟報,有人想要在兵士們飲用的水中下毒,被大長公主的人抓了個正著。
所以程守道進來之後看到的都是異常嚴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