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便有勞郡王妃了,若是郡王妃忘了,非要大長公主的人出手就不好了。”
誠郡王妃即刻道:“來人,將徐嬤嬤帶下去領罰,杖十?”
誠郡王妃尾音上調,看向秦無病,秦無病擺了擺手道:“意思意思就行了,她也上了年紀。”
秦無病說罷收斂了笑容,看向已經趴在塌上的誠郡王,蹲下身子。
“你說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呢?上次我是不是說過你了?你認為上次失敗是因為胡謙沒有死在京城邊上,而這次,你親自張羅,哪有不成的道理,對嗎?”
誠郡王面色慘白,雙目緊閉,不吭聲。
“你讀過書吧?知道天時地利人和嗎?說你沒腦子你還不想認,你做事之前不想想這些?你佔了什麼?天時?你眼下就是個被禁足的郡王,大門都出不去!地利?京城只能算作是你家門口,你忘了這兒也是你姑母的家門口,你是方便動手了,她不一樣方便查嗎?人和?你說你有誰?姓唐的和姓林的本來和你還能算一夥兒,結果都被你害死了,你讓其他人怎麼想?尤其林毅還與你沾些親!可我呢?皇上,九哥,七叔,玉兒,還用說別人嗎?你如何與我鬥?你連我都鬥不過,又如何動你姑母?”
誠郡王緊咬著牙關,額頭上已是密密的一層汗。
“其實你姑母還是疼你的,你應該感激她直接來府上抽你,若是直接去找皇上呢?她這口氣偏要讓皇上幫她出呢?你之前設計害死胡謙,皇上還能用唐家那傻子幫你扛,這次是武定侯家,你直接張羅著便做了,想找個背鍋的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