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她,看得他不開心,再待下去真保不準會不會出點什麼事情。只是西西的態度也在意料之外,聯絡之前的舉動,完全就是習以為常。雖然對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並不見得是好事,但他好像得到了什麼新的資訊。
“你身邊的人?男的女的?”
Damn it!她看了看地面,“……”
“哪個,姓唐的還是姓沈的?”
繼續裝失聰,“……”
“……問你話呢!”
她已經抬頭,倔倔然地向前走去。走了一小會,卻發現沒有人跟上來,停住,轉身。
陸離還在原地看著她,目光沉沉,若有所思。
。
回到包間,眾人其實已經吃得差不多。木岸因為要剪片,已經提前離開,舒筱然明天早起,所以也搭了順風車。剩下的幾個,或多或少都是之前認識,氣氛自然活躍得多。
林鹿和陸離換了一下,悄悄和紀西羽咬耳朵,“你們幹什麼去了?”
她沒有回答,看著一旁沉沉如水的尤優,正有一搭沒一搭地和鹿容聊天。小聲反問道,“剛剛尤優幹什麼了?”
美人掛上一絲笑,嘲諷全開,“你一走就來勾搭你男人。不知道哪裡碰了釘子,陸離一走,表情難看的要死。”
這就是陸離出門的原因。她有些明白,搖搖林鹿的胳膊,“下面有安排?”
“你想有就可以有。”
她實話實說,“我們要先走。”
林鹿看著她,瞭然地點頭,“春宵一刻。”
“不是!”紀西羽真是要瘋了。
剛剛還在說自己車開得快,陸離才坐上副駕,直接被一個急速的油門帶飛,整個人重重地砸到了椅背上,頭好疼……自己開快車和看別人開快車,心情又是不一樣的,他終於明白了那種顫顫巍巍,“你慢點!”
“和你學的。”紀小姐的語氣也很衝。
他是真的有些無奈。剛剛要走,被拉著罰酒三杯,天煞的林鹿,直接叫來了白酒,兩個人的表情當時就不自然了。他只能找出舌尖過了千遍的答案,“我的醫生不讓我飲酒。”
美人早有準備,“所以這個度數非常低。”
雖然沒有殺傷力,但後勁十足。當時沒有問題,現在他是真的有些頭暈。等紅綠燈的時候,陸離微闔眼簾靠著椅背,嘟噥著,“睡一會。”
紀西羽沉默地沒有回應。轉頭看他的側臉,面板瓷白,俊眉英挺,無意識地呼了口氣,皺了一下眉頭。
她默默伸手過去,給他緩緩揉了揉太陽穴。
這樣的事情做起來駕輕就熟。一週七天,陸離能七天都在PUB裡,成日流連花間,卻不見得酒量有多好。瘋起來昏天黑地,然後就是拉著她哼哼唧唧地求安慰,“西西,我頭疼……”
她好像已經忘記了這樣的生活。
到公寓車庫的時候,她下車到他那一側替他解安全帶,仰起臉的時候,發現陸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正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醒——”
還沒問出來,已經被他一抱,反手放平座椅,壓在了身下,只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
“噓——”他的食指抵住她的唇,“採花。”
採你個鬼!
他直接親了過來,咬住了她的下唇在齒間。她掙了兩下,反而被扣住雙手,吸吮的力道很霸道。
綿長的一吻,撥出的氣息都是熱的,他沒有停住的意思,進攻的地點慢慢順著下巴,到了脖頸,大有燎原之勢。
紀西羽急得聲音都變了,〃你幹什麼?!〃
陸離抬起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扣著她的手,就這樣壓著她,神情坦然地反問,“你以為我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