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姐家。
“這婆娘果然還在家裡。估計不是睡覺,就是和哪個男人在做苟且之事!”看著珊姐別墅門前停著的小車,李冉豪就不禁皺起了眉頭,轉身就想回去。可是轉念一想,都已經來了,難道就真空手而歸嗎?猶豫了一下,李冉豪推開虛掩的鐵門,走進了珊姐的別墅內。
大門緊緊地閉著,李冉豪正要按下門鈴。忽然一聲尖叫從二樓傳出,緊接著就是珊姐尖利的叫罵聲和瓶罐破碎的聲音,其中還加雜著幾聲男人猥瑣的笑語。
“靠,在和自己老公發脾氣吧!”李冉豪暗罵了一聲,剛走出大門,樓上就傳來了一聲輕微地悶哼,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與剛才的巨響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敏銳的聽覺讓李冉豪猛然一愣,那嗚嗚幾下的悶哼和絲布撕裂地唰裟聲,帶來了一絲危險的訊號。憑藉著多年潛伏刺殺的經驗,一聽就能聽出,這是女人被人使勁捂住了口鼻,以及衣服被強行撕裂的脆響。聯絡著剛才的吵鬧和巴掌聲,李冉豪猛然一下驚醒,這不是夫妻在吵架,而是女人在反抗強暴時發出掙扎。頭腦不覺一炸,一股暴虐地衝動讓他全身的機能瞬間達到了頂峰。
來不及破門而入,藝高人膽大的李冉豪虎目一沉,貓身猛然朝前一竄,奮力躍起,右腳一蹬牆壁在凸出地藝術雕像,手如鋼爪一般扣住光滑的牆壁借力一聘,猶如蜘蛛一般嗖嗖兩下攀越到了窗臺上,腰一彎,順勢翻進了房間。
入眼的第一幕就讓他氣炸了肺,地毯上,一個肥如豬玀一般的中年男人壓著拼命掙扎,衣衫凌亂的珊姐,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野蠻地撈起珊姐的粉色絲裙,蘿蔔一般粗大的手指在那粉嫩白膩的大腿上使勁磨蹭,嘴裡還不斷淫笑著,說她地美腿就象是絲綢一般的滑膩,一點都不比以前差,就不知道小洞裡還緊不緊,就在李冉豪落地的剎那,猥瑣淫笑不斷的他使勁一拉,一條薄如蟬翼的鮮紅色丁子褲被扯到膝蓋上,儘管珊姐拼命地掙扎抵抗,可是又怎麼抵擋得過這個男人的侵襲,眼看著那一片春光顯露出來,男人的淫笑也變得粗重起來的時候,正要強行將手指伸入,一陣狂風呼嘯而來,直掃他的腦袋。
男子機敏地貓腰一躲,肥胖的身體就地一滾,居然是躲過了這一突襲。倒是讓李冉豪一愣,爬身而起的胖子就怒吼著衝來了上來,拳頭虎虎生風,煞是兇狠。一個組合連擊,冷笑的李冉豪居然發現這是軍體搏擊術,而且還是頗有功底。不過這樣的拳頭對他來說,簡直一無是處,速度太慢,肥肉過多讓他的行動不再連貫,腳下虛浮,看來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只有一副空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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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一伸,冷笑著將胖子襲來的拳頭扭住一轉,胖子那以噸位記數的身軀被他扭住一拽,重重地砸到了地上,李冉豪正要一腳踢出,一聲嗚吟地哀求讓他的臉瞬間變色。胖子趁機翻身爬起,一張臉漲得紫青地看著他。
“阿豪!不要……嗚嗚!他……他是我丈夫。”捲曲在牆角的珊姐,悽楚地抽泣著,那可憐的模樣,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心疼。
“這麼說,是我做錯了?”李冉豪的臉部肌肉狠狠地一跳:“倒是打擾你們的興致。對不起了!”
看著面色不虞的李冉豪,珊姐的心就象碎了一般地滴出鮮血,掙扎著站起來說道:“不,不是的!他只是我前夫!我早就和他離婚了!沒有任何關係,真的沒有關係!謝謝你救了我!”
李冉豪看著梨花帶雨,哭得猶如淚人兒的珊姐,不由心一軟,順手將床單拋給她,轉過了臉去。珊姐臉一紅,咬著粉唇趕緊將幾乎赤裸的身體蓋住。
“咳……薛紫珊,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揹著老子偷男人,還想殺了我……咳。好啊,好啊!”胖子掙扎地坐起,帶著一絲譏笑道。
“呸!黃樓一,我早就和你離婚了……你……你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