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學會頂嘴了啊,從哪裡來得這套歪理,吃飯的嘴巴長在你臉上,我不理你你就噎到,難道還要我幫你吃飯不成?”伸手在她頭上不爽地敲了一下,惡狠狠說:“下次再來壞我的好事,看我怎麼教訓你!”
本來是嚇嚇她的,可是白梔立馬眼裡泛起淚花有了要大哭一場的架勢,一旁的妖孽女也已經冷靜下來,又換上了神仙假面一臉關切地打圓場:“月白,她現在不過是六歲小兒,你怎可對她這麼兇,嚇哭了可怎麼辦。”
靠,我管教她關你屁事,嚇哭了又不要你哄,你插了什麼嘴啊。
可是還沒等我抱怨出來,白梔已經很不給面子地瞪著妖孽女,撅著嘴不爽道:“誰哭了,我沒哭!你是壞人,就是你搶了月哥哥,大壞蛋!”
我估計這輩子妖孽女都沒有被別人當面罵過大壞蛋這種話,臉色刷地就愣了,然後強忍憋屈硬是想要保持淡定的笑容,結果看起來實在是一個詭異又搞笑,我都不知道這個表情到底是怎麼樣才可以做出來。
因為白梔的攪局,於是我和妖孽女的戰鬥也只能留到下次再見分曉了。祭祖之期定在一週之後,在這七天裡面我必須地撕下那隻妖孽女的神仙面具,讓她趕緊把那個要命的婚約毀了。
可是沒想到我還沒有主動出擊,就有人先找上們來了。
第二天才吃了造反準備出去晃悠,就有個打扮地貴氣逼人的小奴帶了請帖過來,說他是什麼侍君的小奴,奉了主子之命過來的,說完便遞上帖子給我站到一旁等我回話。
翻開一看,倒是工整秀氣的筆跡類似簪花小楷,可是我卻是被這密密麻麻的客套語弄暈了頭,直接遞給千花叫她翻譯一下。
千花拿起請帖皺著眉看了一遍,極其簡練地說:“回主子,這是當家的侍君們聯名發的請帖,邀請主子和小主子一起過去□的賞景臺看戲。”
“沒了?”
“沒了。”
靠,不就是叫我看個戲嘛,用得著囉囉嗦嗦寫了那麼多字麼?
拿過帖子順手扔在一邊,斜眼看了那個小奴一眼。剛好他也在偷偷打量我,視線對視他趕緊又低了頭下去,不過我還是看到了他嘴角的一絲不屑笑意。
打了個哈欠,對那個小奴說:“回去告訴你家主子,實在不湊巧,今日我們的行程已經滿了,而且我這人性子比較急,我哥哥又是小孩子心性,只怕是沒法看戲的,對於你家主子的好意,我們也只能說聲抱歉了。”
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直接地拒絕,那個小奴愣了一下才回話說:“各位侍君都已經在觀景臺等候多時了,若是三皇女和月主子不喜看戲,也去見見各位侍君吧。”
“沒想到諸位侍君倒是比我的性子還急呢,這送請帖的小奴還沒有回去回話,侍君們都已經趕到了觀景臺了。”慢悠悠地輕笑一笑,理了理衣服說:“只是今日我們的確有事,你回去代我像各位侍君說聲抱歉,明日我會在這裡設宴,還請各位侍君不嫌棄過來吃個飯,我當面給各位侍君賠不是。”
見我毫無商量的餘地,那個小奴才猶猶豫豫地彎腰行禮說:“小奴知道了,小奴這就回去將三皇女的話轉告各位侍君。”
“對了,等一下。”見他轉身要退出門去,便出聲叫住他說:“宴席的時間是明日卯時,考慮到諸位侍君是‘急性子’,就算是早來也沒有關係,我會提前備好香茶等候的。”
那個小奴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