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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不說,一貫道是真有錢,剛才我去看裡邊用的茶碗都是鑲金邊的,哪來這麼多錢啊?”
趙三元冷笑不已,“光靠可憐的香火肯定不夠。”
縱觀古今,有太多大事未成先自我迅速腐化的人或勢力。
遠的有明末闖軍,近的有太平天國,哪怕是傳說中的漢高祖,他進咸陽宮的時候都控制不住自己,畢竟裡邊有金山銀山,御用嫩模,出身貧寒的泥腿子哪受得了這個?
拋開最終目的不談,一貫道能利用天時地利蠱惑人心,短短時間內迅速壯大成為炎黃第一邪教,肯定不是運氣使然,是有真東西的,不過現在來看,一幫教內幹部開個會都要整這麼大排場,上限註定不咋地。
“虎子哥,等後半夜休息的時候我要離開一趟,這麼大的莊園少個幹活的應該不會被發現,如果真有人問起你先幫我打個圓場。”
“啊?剛才領導都說了不允許私自離開,否則會受到嚴厲懲罰,什麼大事啊你要走?”虎子被嚇的一踉蹌,趕緊四下張望,發現沒有人偷聽後才鬆了口氣。
趙三元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實不相瞞,我在外邊新處個相好的,一天不親兩口就渾身難受,放心,咱們忙活了大半夜了,上午應該不會再安排幹活,我很快就能回來。”
虎子明顯很驚愕,他上下打量著趙三元,試探性問道:“你在外邊有人了?”
嗯?
這叫什麼話?
趙三元愣了愣。
啥叫外邊有人了啊?
整的自己好像偷摸找姘頭了似的。
難道是之前忽悠過他說自己成親了?
還是說,虎子他跟陳振年一個性癖?
想到這趙三元渾身一機靈。
你他媽不會是垂涎老子的美色吧?
越想越哆嗦,趙三元決定下點大本錢,他將手裡還剩下的兩盒大重九香菸都給了虎子,鄭重道:“雖然咱倆認識的時間不長,但也一起同甘共苦砍過人,這忙你得幫啊。”
虎子倒是沒有拒絕,認真點了點頭,“沒說的沒說的,你放心去,可兄弟有句話不吐不快啊,野花香是香,可它不長久,偶爾聞聞就行了,過日子還得找正經的小白花。”
趙三元越聽越迷糊,你好像對老子的情感問題很關心啊?
甭管野花白花,反正不找南通菊花,你死了這條心吧。
又交代了幾句後,趙三元藉著月色潛伏進麥田裡,確定沒被發現後,快速往十里堡方向趕去,既然知曉了石門密會的高階成員人數,那必須得好好利用指定計劃。
望著趙三元離去的背影,虎子坐在臺階上,熟練的彈了彈煙盒,一根香菸劃過優美弧線被叼在嘴中。
“抽來抽去,還是它味道最好啊”
清晨,十里堡。
太陽照常升起,雞鳴聲依舊沙啞。
老康老劉和秀才三人抱膝坐在屋簷下,大眼瞪小眼,眼裡充滿血絲。
又是個不眠之夜。
與昨夜不同的是哥仨不是因為滿屋子的大寶貝。
因為老弟。
說好去撿破爛,撿著撿著人咋還撿丟了?
孩子一宿沒回來,可把人愁壞了,撒尿都焦黃。
而且歐黃也沒回來,總不可能迷路了吧?石門距離十里堡放個屁的功夫就到了。
倒是老爺子心大的很,該吃吃該睡睡,甚至還跟小栓子睡了個懶覺,完全不像是徒弟丟了的樣子。
呂秀才看了看天色,“劉哥康哥,要不去找找吧?萬一老弟出了啥事咱們哭都沒地方哭。”
老劉嘆了口氣,“你沒聽到老爺子昨晚說的話?咱們仨都丟了三元也不會丟,那小子九轉回腸,只有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