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豆奶粉也有離開很長的時候,可從沒有像這次那麼久,久到米雪都有些記不清楚拉布拉多的相貌了。
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米雪換了個姿勢,接著望著陽臺外面。
秋天的陽光還不錯,照得貓咪有點犯困,米雪就閉上了眼睛。
到了飯點,自動餵食機“嘟”了一聲,小碗裡落滿了貓糧。
鬧騰的米蘭唰一下了過去,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玩鬧了那麼久,它早就餓得不行了。
米雪伸了個懶腰,舔了舔爪子,從貓架上爬了下來。
和大開大合的米蘭比起來,米雪就要優雅得多,慢條斯理,不疾不徐。
剛吃了兩口,就聽到開門的聲音。
米雪飯也不吃,趕緊跑了過去。
米蘭還在嚼著,看了看貓糧,又望了望門口,糾結了一下,還是屁顛屁顛地跟了過來。
只有宋孤煙,而且情緒似乎有些不好。
拉布拉多沒和她一起回來。
米雪有些低落。
它,好像豆奶粉。
為什麼它還不回來呢?
米雪對自己說,陽臺外面的樹葉黃了,豆奶粉應該就會回來。
然後秋天了,樹葉一點點地都被染黃。
他還是沒回來。
米雪又對自己說,樹葉都落了,豆奶粉肯定會回來的。
那樹葉每落一片,思念就深上一分。
米雪總覺得,可能樹葉還未落盡,在某一天,豆奶粉就跟在宋孤煙身後走進了房屋。
可是,沒有。
宋孤煙長長地呼了兩口氣,左手抱起米雪,右手抱起米蘭,坐在了沙發上面。
心情不好,開始擼貓。
米蘭就安頓了一會,就溜到一旁玩去了。
宋孤煙把米雪抱在懷裡面,輕輕地扶著後背。
還是折耳貓乖巧,英短這貓一點都不省心。
…………
新婚燕爾的張襄玲,多了不少少婦的味道。
米雪縮在鏟屎官的懷裡面,總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
對於小貓來說,記住味道,遠遠比記住相貌要簡單得多。
明明鏟屎官外貌一點都沒有改變,可米雪就是找不到從前一模一樣的氣味。
張襄玲輕輕地撫摸著米雪,臉蛋自然而然地就出現了些母性的光輝。
度過了保胎期,張襄玲才得以從家裡面跑出來。工作對於她來說,更像是透氣。畢竟有一個神神叨叨的婆婆,家裡就淪為了謠言的集中地,讓張襄玲都有些懷疑自己接受了二十年的教育。
幸好柳醫生是站在她一邊,不然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手頭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張襄玲伸了個懶腰,牽著米雪就朝著訓練場呼吸呼吸新鮮空氣。
是的,是牽著。
挺著個肚子,張襄玲很難再抱著米雪到處溜達,乾脆買了個狗狗使用的揹帶,方便又實用。
相比較熱火朝天的成犬訓練場,幼犬這裡就要消停得多。
小狗也就四五個月大,長相可愛,還能一板一眼地在那裡執行簡單的口令,看著就覺得有些憨態可掬。
米雪大搖大擺地從一眾幼犬面前走過,排成隊的小警犬有所意動,但是在訓導員的壓縮下還是乖乖保持著坐姿。
“哎呀,好想和這隻小貓玩呀,訓導員,你怎麼還不下命令呢。”
“這隻貓咪好囂張,她居然翹尾巴?!!”
“敵不動我不動,敵若動,我必一擊制敵。”
“……”
訓練,就是克服警犬的本能,培養起聽命令的身體反應。
有小貓這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