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噩耗,害怕聽到他母妃出事的訊息,那種心情非常,非常的矛盾。
江兮淺又怎能不知。
只是如果那假如妃是易容的還好說,可如今看來只怕陸宛如已經……不說凶多吉少,但即使是找回來了只怕日後也難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更別說在皇宮中以皇妃的身份活著。
經受了那樣非人的苦難,再說對女子來說容顏何其重要,她有沒有勇氣活下來都是未知之數。
“真是的,晁鳳的女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聽聽,可當真是。”
“咱們西蜀可是比晁鳳富有多了,不然那江兮淺怎麼會爬上皇帝的龍床。”
“我呸!賤人。”
“你們小聲些,事情也未必就是我們看到的那樣……”
“……”
江兮淺三人尚未走進,就聽到那些人議論紛紛,聲音最大的卻是那些公主和后妃。
“……寒皇子,此事你們晁鳳必須給我們西蜀一個交代。”蜀後眸色暗了暗。
副殿的門口已經讓御林軍給攔住了,那些后妃、誥命夫人擠在大門口處,裡面傳來的那曖昧的喘息,苦痛的呻吟,嘖嘖,那聲音可當真是*呢。她們都不是未經人事的,自然知道里面發生了什麼;就算是那些尚且待字閨中的公主、小姐們在自家母親、長輩的厲聲呵斥下,也都已經知曉了。
這樣的事情近幾年可是經常見到的,她們也都見怪不怪了,只是這次事情的主角身份有些特殊,不過有不少女子心中都還是很驚喜的。
雖然楚靖寒平日裡冷冷清清,面無表情,但卻不可否認他長得實在是很好,微揚的劍眉,上挑的鳳眸,整個人的感覺危險邪魅,慵懶而又魅惑人心,這樣的男人更是攝人心魄。再加上他晁鳳皇子的身份,讓那些女子實在是春心蕩漾不已。
原本有了江兮淺在,她們都已經沒有了機會;如今江兮淺既然主動爬上了龍床,那這樣優秀的男子自然是她們的了。
楚靖寒眸色微暗,薄唇開合,“不知蜀後想要什麼交代?”
“……這……”
蜀後微微愣了下,“寒皇子,此話說得太明白對你也沒好處,如今既然江小姐她勾引我國陛下,原本理該處斬,不過念在……”
她話尚未說完,突然聽見“砰”的一聲巨響。
御林軍攬著的副殿大門驟然倒塌,那些人全都擠進了大殿。
“寒皇子,你……”蜀後面色很是難看。
“阿寒,不是讓你不要生氣,怎麼我該離開片刻,你又不聽話了。”
一道清脆宛若山間流水叮咚的聲音傳來打斷蜀後的怒火,她雙目大瞪,與旁邊的蘇雲韜對視一眼好似見到鬼一般,指著江兮淺,“你……你……”
“呵呵,剛小女子身子有些不適,出去了一趟;不過領路的姑娘半路離開了,這西蜀的皇宮可真是夠大的,若非碰巧遇見陸相和禛皇子只怕小女子還在亂轉呢。”江兮淺聲音不似平時的輕靈反而是軟軟糯糯的,攬著楚靖寒的手臂,“阿寒,咱們可要好好謝謝他們。”
楚靖寒身上寒氣瞬間內斂,心中翻湧的怒火也驟然平復了。
雖然明明知曉裡面那個女人不可能是江兮淺,也知曉江兮淺有她自己的安排和打算,他努力地剋制自己的怒火,只是為了不打亂她的計策和謀劃,不過那些人說話實在是太難聽了,他沒忍住……
“這,這,不知是哪位宮女竟然膽敢私自拋下貴客。”蜀後又客套了兩句,瞧著副殿那金色的帷帳還在顫抖著,裡面的女子婉轉嬌吟,似是歡喜,又似是痛苦的聲音傳出;其間夾雜著男子粗重的喘息。
楚靖寒嘴角微微勾著,瞅著剛才罵人的幾位后妃和公主,“蜀後,剛才這幾位公主和妃嬪辱我未婚妻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