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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部分

為風花雪月的食物,被它吞噬。不同於藍染在空間裡靈力會不自覺地減少,我的是風花雪月從我的體內由內臟開始吞噬,很迅速,也很痛苦。而且作為噬主的刀,它會更加喜歡品嚐我的靈子。

為了從心理上減輕疼痛,我緩緩地伏倒在地上,縮成一團。在靈王殿裡發生的事情不會有人知道,連我這個空間的製造者也不知道。可是當那個不屬於藍染的聲音響起,並從遠方傳來的時候,我就知道,靈王真的出現了。

只有一句話,清晰地傳入了我們每個人的耳朵。

“藍染惣右介,感謝汝,實現了吾翻新腐朽的屍魂界之想法。現在,汝亦無可再利用的價值。消失吧。”性別難以分辨的聲音,莊嚴,霸氣,卻比藍染的更加無情冷酷。靈王殿下,真是感謝你,多少讓他們聽見了這句話。沒有讓藍染像魯魯修一樣一個人揹負了所有的罪孽……

瞬間,空間消失,所有人的都恢復了可以行動的自由,卻沒有一個人行動。大家都被靈王的話震住了。所以當藍染的身形重新出現在我們面前時,也是無人發一言。

那個熟悉的身影一步步地向我走來,只是腳步已經不再那麼健穩,有些許的搖晃。他的靈力已經被完全吸收了吧……再過不久,這具靈體也會隨之消失的。

“銀,善後的事就交給你了。”雖然失去了靈力,他說話依舊是那麼得霸氣十足,我喜歡他永遠都不會消失的王者風度。

“是。藍染隊長。”依舊掛著笑容的市丸銀,這麼回答他。也只有銀才會在這種情況下還會答應那麼任性的請求吧。因為別人都是為了實力和強大而追隨著藍染,只有他不是,我看不清他。當然,我也不是。

“吶,藍染,不要糾正我的稱呼……你後悔嗎?”我躺在空中。卻像躺在地上一樣踏實,對於這點我一直很好奇,為什麼死神可以站在空中而且好像那裡真的存在著透明的地板一樣。我向他伸出了右手。因為死神和破面集體詭異的安靜,我的聲音不大,卻可以傳遍每個人的耳中。

“不。不後悔。”他扶起我,握住了我的手。和他的手碰觸後就像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一樣。

“這樣啊。不過我就是喜歡你的果決。”我咯咯地笑出聲來。“我說過的,我小肚雞腸,有仇必報,你讓銀捅我的那一刀,我可一直懷恨在心啊。所以有句話叫‘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此言一出,我聽見很多死神吸氣的聲音,知情的人都以為是市丸銀捅了我一刀,藍染為了包庇他才對我的死因撒謊,卻不知道,那一刀根本就是藍染指示的,現在真相大白了。可是漸漸的,周圍的聲音小了下來,我的世界安靜了。

我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是他們都閉嘴了。

“啊,不好意思,這把刀不是很乖,它喜歡吞噬主人……現在我已經聽不見你們在說什麼了。”扭頭,看向嘴唇仍在一張一闔的眾死神們以及日世裡叫嚷著的嘴形,我認出來了,是在說“禿子”啊……好懷念啊。平子像以前我在假面軍團裡訓練時那樣,抱住了想要衝過來的日世裡,只是神情有些落寞。幹得好,平子。

微笑,我將目光鎖定在碎蜂身上。“很可惜,那麼經典的場景,浦原和夜一竟然沒有來湊熱鬧。碎蜂隊長拜託你,有空轉告浦原一聲,把我放在他那裡的人類身體火化了吧。否則就要腐爛了呢。”

“山本總隊長,我沒有說過吧,我最討厭的就是背叛的罪名,所以,我不是叛徒,真的不是啊……”嘆息,閉上了眼睛,感覺到抱著我的人手臂一瞬間的僵硬。“當然,藍染,我還是喜歡這麼叫你……我也不會背叛你,這個結局是你自己的選擇,怪不得我哦。”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視線已經模糊了。

“你們還真給面子呢,給我那麼多時間發表遺言?”掃過所有休戰了的死神、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