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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就先把你拉到我這裡來了,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做。”

我看了看我們的姿勢,一張大床,他躺在上面——確切地說是縮在上面,一隻手緊緊地握著我的手,手心裡都是汗。床對面就是一個超大的放映著鬼片的電視機,低頭檢查了衣服,完好無缺。估計他拉我手是因為害怕,我就是一防恐怖的道具。

我鬆了口氣,然後手上力道又加重了,狠狠揪著他:“你還是男人嗎你?你帶一個爛醉如泥的女生回家,居然老老實實地看鬼片!一點禽獸的事情都不幹,你簡直禽獸不如!”

他連連求饒:“輕點輕點,下次我幹還不行嗎?”

我聞言更用力:“你想得美,才多大小屁孩啊你就亂打我主意,我冰清玉潔的是你這種禽獸能染指的嗎啊?!”

“……”

這麼掐了一會兒,我也累了,加上酒精引發的頭疼我一腳把他踹下來:“我現在要睡覺,你給我滾遠點!”

他赤腳站在地上委屈地看著我:“這是我的床。”

我指了指旁邊的沙發:“那不也是你的沙發嗎?你不能厚此薄彼,不然沙發會哭的。”

“……”

我蒙了頭就要睡,他就在一邊拉被子。

“在我的手心溫柔地撫摸上你的臉頰前,你有三分鐘的時間滾。”我好心提醒。

他弱弱地說:“你能不能把電視機先給關了?”

“你長手出氣用的?”

他跟受氣小媳婦似的低頭囁嚅:“我不敢。”

看他那這樣子,估計今我不關了是睡不了好覺了,我一掀被子,蹭蹭蹭幾步走到電視機前,對著那張慘敗的臉“啪”的按下了開關,一回頭就看到黃毛崇拜的眼神,我女王般發號施令:“睡覺!”

前些天一直受人欺負,今天難得欺負了人,我睡得格外香甜。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外面有豆漿的香氣,我撥弄著蓬鬆的頭髮走進客廳就看到黃毛在餐桌前忙碌。

我打了個招呼:“早啊。”

他也笑笑:“早。”清晨熹微的陽光灑在他身上,伏貼的頭髮清澈的笑容,真是美少年一隻,大早晨的真是養眼,我砰然心動,暗下決心將來一定要生一個這這樣的兒子,讓他迷盡天下少女和大叔。

我走進浴室,又彈出來頭:“你,張開嘴巴。”

他怔了怔,不過還是聽話的張開嘴。

嗯,一口整齊大白牙,跟牙膏廣告似的,我放心地縮了回來開始忙乎。

他很快進來了,表情又不解變為驚訝:“你怎麼用我的牙刷?”

“因為我沒帶。”我理所當然的回答:“放心,我剛看了你牙口了,還算湊乎,我不嫌棄你。”

他啞口無言,看著我滿嘴泡沫,臉忽然跟擦了胭脂似的漲紅,支支吾吾就走了。

等我整理好出來,他已經把豆漿麵包什麼的給我弄好了,我唯一的任務就只剩下吃飽。喝著自己榨的純正豆漿,想起學校那稀釋了N倍同這樣名字的液體,心裡頓時充滿了感激。我說:“你還挺厲害,一個男生居然這麼會過生活。”

他低眼不看我,回答:“我原來一個人在國外,不得不一個人學著過。”

怎麼現在的人都成群結隊的往國外跑,我狠狠地咬了麵包一口。

在我狠狠地用麵包來發洩我不滿的時候,他已經滔滔不絕的把他的生平介紹了一遍。

黃毛,原名展楊,今年二十歲,十八歲國外著名大學研究生畢業(再度狠狠地咬了麵包一口!),現任技術開發部經理(再咬!),父母姐姐都已經移民,就剩下他一個人孤苦伶仃地在國內,沒人照顧沒人關心連看部恐怖片都找不到人陪……(我狠狠咬了他胳膊一口!)

本來我這種平頭老百姓,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