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為了能來天陽傳教做了多少準備工作,但是毫無疑問無論他們付出了多少,在古天心一個心血來潮的提議下全都有可能作廢。
不過古云夜也並不覺得這麼做有什麼問題,畢竟在西域很多國家已經把佛門當成了國教,而那些國家在某些意義上統治者已經從國王變成了佛門的人。
而古云夜並不確定他們是否也想在天陽做同樣的事,甚至更乾脆的直接換一個人去當天陽的新王!
畢竟古云夜早就聽說過,曾經在西域存在過一個不信奉佛門的中等國家,後來被一群信奉佛門的百姓給推翻了,如今那個國家也已經徹底成為了佛門的領域,更是被直接稱為佛國。
也就在古云夜胡思亂想的時候,佛門第二場比試的那位法賢菩薩也是笑呵呵的走上了擂臺,然後就直接坐在了早已準備好的蒲團上。
而這時古云夜也是緩緩的回過了神,定睛看了看坐在那裡笑呵呵的看著自己的法賢菩薩,然後古云夜也是直接走了過去坐在了蒲團上。
“不知道大師你想怎麼噴…呃…怎麼耍嘴…呃…是怎麼論道啊?”
對於古云夜的話,坐在那裡的法賢也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還再次笑呵呵的說道:“貧僧都可以,客隨主便古施主想討論什麼,貧僧就與您討論什麼。”
古云夜:……
面前這個法賢菩薩看似說了很多話,其實歸根結底就倆字——隨便,而這也是古云夜最討厭的兩個字。
畢竟一個隨便鬼知道往哪裡去隨啊,上輩子和別人出門,一問事情就是隨便,結果最後還是要靠他自己去猜,猜對了還好,這要是猜錯了啥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更何況這麼一個隨便也同樣體現出了法賢菩薩的自信,就好像在說無論你想論什麼我都不會輸給你一樣。
“您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告訴我,隨便我去討論什麼您都不會輸嗎?”
對於古云夜的話坐在那裡的法賢只是再次笑了一下,然後便再次笑呵呵說道:“所謂的輸贏,只是因為定義不同,而產生的不同結果罷了。”
“大師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按照您這麼說,你我今天這場比試根本就沒有意義了啊。”
聽到這句話坐在那裡的法賢菩薩也終於仔細的看了看面前的古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