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說道,也風夾雜著水汽打在他們的臉上,帶來一股激人振奮的寒氣,
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下方的河灘已經渡過了五六千人,過河計程車兵們東一簇西一簇,三五成群的圍攏在一起,坐在臨時燃起火堆胖炙烤被淋溼的衣服,武器隨意的丟棄在旁邊,大聲的調侃著在昨日戰役中的收穫,
簡直就是自尋死路的徵兆啊!範倫特恩從遠處收回目光,感覺出擊的戰機已經成熟,緩緩將戰馬轉過來,向身後已經列陣以待的7千名獵鷹輕騎兵,高舉起手中的獵鷹戰刀
“殺!”
隨著迸裂的一聲暴喝,在影影綽綽的月光裡,一隊隊身穿黑甲的騎兵好像疾風一樣捲過大地,留下如同滾龍般的漫天灰塵,戰馬的奔騰聲,迅速引起了河灘上諾曼底人的注意力,
“敵襲“轟隆的馬蹄聲讓這樣的呼喊聲顯得無比蒼白,全身披黑甲,猶如那復仇之神從黑暗中浮現,騎兵雪亮的戰刀高舉起來。風撲面而來,夾雜著潮溼的水汽。馬蹄踏在鬆軟的泥土,發出啪啪的脆響,
“沖垮他們“
範倫特恩手中鋒銳的薩摩爾戰刀藉著馬力,狠狠從一名諾曼底士兵的肩膀砍下去,
噗嗤,那名還沒來得及反應的諾曼底士兵當場被開了膛,鮮血混著內臟從切口湧出來,炸了範倫特恩一臉,他身後的第一佇列,已經如同一道重錘重重的砸在了慌亂的諾曼底人側翼,
”殺!“獵鷹騎兵如同電閃而過,戰刀鋒銳的劃過諾曼底步兵的護甲,鮮紅的血從敵人脖子處颮射,戰馬交錯,一百多人的諾曼底士兵的身形頃刻間從眼前消失,屍體就像被踏碎的布匹般四下散裂,聲音夾雜在金屬和血肉的撞擊中,人數在區域性佔有絕對優勢的獵鷹騎兵,幾乎毫不費力就沖垮了灘塗側面的兩個千人隊,
“攔住他們”
諾曼底人也急了,在如此寬闊的河灘上,被如此叢集的騎兵側面衝擊,如果無法攔阻就只有死路一條,關鍵時刻,諾曼底人的悍勇非常明顯,一名諾曼底領主,帶著百多名身穿重甲,手中拿著連枷,重劍的諾曼底重騎兵騎兵,迅速從河灘的四周毫無畏懼迎向衝擊而來的獵鷹騎兵
“噹啷”金屬撞擊的聲音混雜著廝殺的喊聲,兩支騎兵部隊,就像兩頭相互擠壓的金屬怪獸糾纏在一起,刀光劍影,血肉橫飛,奔騰的戰馬相互交錯而過,
上面的騎兵身形搖晃著被摔下馬。被戰馬拖行出十幾米
“殺,“第二個千人列的獵鷹騎兵非常及時從正面衝進來,洶湧而來的獵鷹騎兵將本就有限諾曼底重騎兵衝的七零八落,整個河灘就像被從中間切開,
”媽呀“
慌亂的諾曼底步兵在擠壓中翻滾在地,鮮紅的人血從交錯而過的戰馬間濺射出來,戰馬如雷,這場伏擊戰爆發的如此突然,很快有人注意到衝擊而來的殺神們,身上穿的並不是先前薩蘭德人的鎧甲,而是類似於幽冥殺神的黑色的鎧甲,胯下的戰馬更是雄健高大,比本方的諾曼底戰馬高了足足一個頭,武器鋒銳的能夠一下就劈開身上的鎧甲,銳不可當,透著一股讓人戰慄的兇悍,
”是獵鷹帝**!“
不知道是誰在混亂中,淒厲的大喊了一聲,諾曼底軍頓時炸鍋了,諾曼底人無論是功勳部隊還是身經百戰的團隊,全都喪了膽子,擋都不擋,回身就往身後的河水裡跑,跳進河裡至少還有活下去的希望,留在河灘上就只有被踏成碎肉的份,
”混蛋,對面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河對岸的諾曼底公爵卡維博得憤怒的看著河對岸,自己計程車兵被大片大片的打撒,驚惶的被無數的騎兵逼著撲通撲通跳河裡,不辨東西南北,屍體成排的倒下,根本不敢回頭交手,溫順得猶如被牧人所驅趕的羊群一樣,大片大片的從後面奔襲而來的黑甲騎兵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