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圍,“為什麼不反擊。我們的弓箭手都在幹什麼?!要等我們都成了屍體,他們才會拉開弓弦嗎?”潘伯夫侯爵劈頭蓋腦的斥責守備官凱米,也難怪他這樣生氣,奧阿查雖然是個軍事力量弱小的侯爵領,但作為奧阿查地區首府,奧來龍堡也有常備軍三千,其中弓箭手五百人,領主府的重步兵五百人,一個兩百人的騎士團,騎士團和重灌步兵並沒有安排在城牆上。他們在城門後面列隊,以應對敵人對於城門的攻擊。”大人,不是我們不反擊,實在是我們無法反擊!“守備官凱米被罵的狗血淋頭,只能報以臉色難看的苦笑”敵人是騎兵,我們的弓手大部分都沒有遠端射擊騎兵的jīngyàn,對於飛馳的騎兵;他們完全不具備wēixié力,而且,對方的射擊距離在百米之外。加上眼前這場大雨,我們的弓箭手從發現目標,到射出箭簇,僅僅看著箭簇飛過去就需要三到五秒的時間。等到箭簇落下,對方迅捷的騎兵早就策馬溜掉了,反而對方的箭簇,卻可以肆意的對著城牆覆蓋。因為我們是固定不動的!”守備官凱米的聲音停了停,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神色難看的說道“說實話。對方的射術和騎術都相當的精湛,簡直就跟十五年前,我們在厄喀則會戰遭遇的那些草原敵人一樣,騎在飛奔的戰馬上射箭,簡直就是如同噩夢般的存在““十五年前的厄喀則會戰……”潘伯夫的臉色變了變,那是一段很痛苦的回憶,十五年前,一場讓整個西北為之戰慄的大會戰,也如同今日一般突然爆發,西北蠻荒之地崛起的蠻族斯拉夫王,突然集結10萬大軍南下,西北地區首當其衝,而當時在帝國的主力在東南部的西雅圖作戰,能夠抵擋這股敵人的只有朱利爾斯家族在西北的三萬人,這是一場實力懸殊的戰鬥,無論是軍隊數量還是指揮官,一方是雄霸一方的蠻族之王,另外一方則是才初出茅廬的名不轉經傳的紈絝子弟朱利爾斯福堡,那場戰爭將整個西北地區都捲了進去,為了拖延住斯拉夫王主力推進步伐,在會戰之前儘量消耗掉有生力量,剛剛當上帝國第五軍團長的朱利爾斯福堡,不惜強令西北各個地區死守,一寸土地一寸土地的與斯拉夫人爭奪,而將三萬主力調回腹地,戰爭打到第四個月,靠近邊界的六個地區相繼失陷,斯拉夫人的兵鋒抵達了被譽為西北天然屏障的厄喀則山脈,這是高盧帝國西北地區最大的橫斷山脈,自西向東長達一千多里,山脈高聳,常年積雪,雪峰間的巨大冰川,根本無法讓軍隊穿過,面對這道無法翻越的天險,斯拉夫人只能選擇繼續向南進軍,想要從較為平坦的南端穿過,而斯拉夫人沒想到,在厄喀則山脈另外一端的朱利爾斯福堡,卻趁著斯拉夫人轉向的機會,帶來三萬主力穿越最為艱險的橫斷山脈,這是一次冒險,以三萬條生命為賭注的大冒險,厄喀則山脈屬於高寒地區,氣溫極低,冰川連綿百里不斷,山路崎嶇難行,兩側是億萬年來冰谷形成的千刃絕壁,白霧裊繞,深不見底,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屍骨無存朱利爾斯福堡的三萬軍隊一路跌跌撞撞,遠著山體側面行進,凍死凍傷者無數,失足掉落深谷的人更是無法計算,穿過厄喀則山脈,三萬大軍只剩下不到六千人,就是憑藉著剩下的六千人,朱利爾斯福堡從斯拉夫人的後方突然發起了攻擊,一舉切斷了十萬大軍的補給,佔領斯拉夫人囤積大批糧食的娜拉則,將斯拉夫人花費了無數心血,搜刮囤積在這裡的幾十萬噸軍糧一把火燒的乾乾淨淨,正如朱利爾斯福堡在與胖子談判時所說的那樣,切斷後援補給,就是百萬大軍也只有崩潰一途,斯拉夫聯軍本就是由各部組成,軍糧一斷,頓時亂成一團,各族相互指責,作戰懈怠,倉皇逃回途中又遭遇朱利爾斯福堡隨後追殺,十萬大軍能夠真正逃回去的不足兩成,那一戰,朱利爾斯福堡的聲望迅速拔升,隱隱有帝國新一代名將的美譽,並且就此從第五軍團的副軍團長,成為真正的第五軍團軍團長,並在三月後,擔任西北針對斯拉夫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