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雙能夠透穿城牆的眼睛,將本方一個個苦心搭建的投石機砸成碎片,
隨著爆炸和火光如噴泉,上面的人和投石機碎片,被席捲而過的巨浪,就像被高高拋起的玩具拋上空中,”這是怎麼回事啊,對方的投石機也太神了!“將軍們面面相窺,一個個小心翼翼的看向前面臉色發白的總負責人德里克,誰都知道這些投石機是軍團堅守的信心,是德里克大人防守隘口的最大依靠,
德里克大人曾經數次在軍事會議上自信滿滿的表示,就算獵鷹軍真是鐵打銅鑄的鐵軍,我德里克的在數百投石也要將其砸在碎肉橫屍,徹底終結其攻無不克的戰爭神話,自大和暴怒,讓京都線總負責人德里克忽紅忽白的臉上也像被人猛扇了一耳光,手指緊握在一起,深深陷入手心,鑽心的疼,疼在滴血,他能夠感覺到身後將軍們那掛在嘴角恥笑,真正的攻勢還沒有開始,德里克大人叫囂的資本就這樣被對方輕輕一根手指碾碎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此時,在其他高盧普通士兵的腦海裡,翻來覆去的都是老兵們多次告誡的一句話“站著跟獵鷹軍打得人,都是死人,獵鷹軍!大陸攻城第一!”
即使這裡距離隘口前線還有2百多米的距離,炙熱的滾浪和慘烈的紅光爆炎,照在每一個臉色慘白的高盧人臉上,誰也沒想到對面獵鷹軍的投石機如此可怕,不但射程恐怖,而且位置精準的令人髮指。
足足半個小時,獵鷹軍方面對於隘口防線的打擊才開始放緩下來,
黑色如雲一樣的軍陣再次向前,
“起來,射擊!不要讓他們靠近!”一名高盧射手從火焰和屍體堆裡爬起來,頓時冷生生打了一個冷顫,映入他眼眶的是下方猶如螞蟻一樣的黑色大軍,在隊長的大聲催促下連忙抓起地上的高盧弓,腿腳發軟。耳邊還是雷滾一樣爆開聲音的迴響,下方是如海潮山崩的黑甲士兵,讓他感覺自己就像站在一座隨時都可能沉沒的孤島上,
“射擊。不想死就爬起來!”
他聽到隊長氣急敗壞的聲音,高盧射手顫顫巍巍站起身,手指慌亂的拔出一支箭,看著下方密集的人潮。拉開弓弦,呼,從城下襲來的一道白線擦著他的肩頭而過。啪!,碎木散開,一支箭簇穩穩插入他身後的木板上
“是獵鷹軍射手!”
高盧射手腦袋轟的一下,完全一片空白,他聽老兵們說過,獵鷹軍在攻城時,下方總是潛伏著專門對付城頭射手的精銳弩射,這些號稱射手獵人的可怕敵人,即使隔著百米的距離,也能夠將目標一箭穿喉
“撲哧!”
幾乎就在同時,連續兩道白線再次正中他的身體,一支箭簇射中他的胸口,另外一支銳箭前端兇橫的從他腦後慣出來,一團碎肉和骨頭從他腦後暴開,高盧射手的身體微顫了一下,手中的高盧弓落在地上,
“第五個!你欠我兩個了!”
一名負責壓制城牆的獵鷹軍精銳弩手,神氣昂揚的向旁邊翻白眼的同伴比了比,
這是帝國南方軍團蓄勢已久的猛攻,推上第一攻擊線的是獵鷹帝國兇名卓著的精銳攻城團,全身是箭簇難傷的重甲,臉上帶著可怕的金屬敷面,手中的武器是重槍,連枷,攻城槌,他們的兇悍,即使在獵鷹軍中也被稱為”城牆殺戮者”
這些身穿重甲的壯漢兇猛的就像維基亞南部的山熊,殺人如砍瓜切菜,來自城頭稀疏的弓箭,幾乎對他們無害,他們以千人為組,咧嘴自信,猙獰的嘴臉讓人心寒。在他們看來,隘口守軍那笨拙的防守,和散亂的反擊就跟撲上來遞死的飛蛾差不多。
“攻擊!殺光一切!”
手中的攻城錐猛的砸碎前面高盧士兵的頭顱,看著敵人的鮮血從頭盔裡邊爆開,嗷嗷狂叫著爬上了隘口。在重型攻城團的後面,是來自薩蘭德的輕型突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