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弓隊長第一個鬆開了弓弦,弓弦撕裂空氣的聲音是那樣的悅耳,強勁的箭簇已經如同一道弧線刺穿了前方的雨幕,帶著呼嘯的白線穿越150米的距離,朝著一名剛非騎兵隊長而去,就這樣,在剛非騎兵迅猛壓向側面反擊之時。更加強勁的點殺,就像一對突然張開的獠牙狠狠朝著剛非騎兵的腰部咬下去,
”啊!“
剛非騎兵們只來得及聽到一聲慘叫,就看見一名正在指揮部下衝鋒的身穿明亮鎧甲的騎兵隊長。身體猶如被一柄重錘砸在胸口上,整個人從馬背上彈出去,做工精良,能夠抵抗長槍突刺的鎧甲變成了碎片。一道白光擊穿了隊長的身體,鮮紅的血和碎肉如同霧一樣炸開,白光刺穿了隊長身體後。依然趨勢不止的扎入另外一名騎兵的身體,然後再次透出來,就像是串葫蘆一樣,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噗聲,這道白光才穩穩釘在不遠處的一根樹幹上,
尾羽顫抖,紅箭如血
”嘶!“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才看清楚穩穩釘入樹幹的是一支明顯比普通箭簇粗重的箭簇,拇指粗的箭桿看不出用的什麼木料,箭簇後面的尾羽是一種彩色的紅羽,雖然沾染了人血的鮮紅和碎肉,依然看得出是某種動物的尾雉
”這是?“剛非禁衛騎兵眼睛睜的老大,剛才騎兵隊長的慘狀,讓大多數剛非騎兵的整個頭皮都被恐懼炸開,太可怕了,這是什麼東西,竟然能夠遠距離擊穿隊長級的重騎兵鎧甲!如果這樣的箭簇射在自己身上。。。。。。剛非騎兵的臉色蒼白如紙,以勇敢為榮耀的剛非禁衛軍,此時臉上的神色,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憤怒,猶豫,驚詫或者悲憤,
獵鷹帝國中央軍的刺瓦長弓,對於大多數剛非士兵來說從未聽說過,事實上為了不引起下層軍官和士兵的恐慌,剛非將軍們也從來不在部下好士兵面前提到過這種暴力兵種,!雨越來越大,不斷有箭簇從咧咧風雨中迎著臉襲來,以無法阻擋的勢頭專門迎擊馬背上的剛非軍官,但是刺瓦長弓的弱點也很明顯,強勁的射擊過度消耗體力,不久,刺瓦長弓的射擊就稀鬆下來,剛非騎兵的衝擊再次猛烈起來
戰場激烈的程度,從伏擊開始進入殘酷的兵力消耗,
在迎著風雨射出的箭雨下,剛非騎兵軍上下都透著一種壯士斷腕的決心,完全以決死的意志不斷將新的兵力投入進來,紛飛的雨絲讓這個場面顯得格外壯烈,為了躲避密集的打擊。剛非騎兵以小隊為單位呈散線,密密麻麻,就像螞蟻翻動在一條長線上,戰馬的屍體和倒下的騎兵堆疊在一起,
戰鬥第一小時三十五分鐘,瑞波斯蒂不得不將最後的底牌壓出來,
埋伏在樹林後面的投石機開始轟鳴,巨大的投石機臂杆化為一道虛影,猛地將投石彈彈射出去,數十顆投石彈帶著劇烈的呼嘯聲如同雨點般砸向衝鋒的剛非騎兵,被擊中的地方猶如一道在雨水中濺射起的震盪波,騎兵們慌亂的躲避,樹林內的帝國弩手迅速襲殺佇列散亂的騎兵,在冰冷的雨中,投石機手身上冒著騰騰熱氣,他們赤膊著上身,用盡全力將百斤重的滾石再次推上投石機,
兩小時十四分,剛非軍騎兵終於衝入了樹林,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道用土堆砌的兩米高的土臺,土臺上是身穿黑甲的近戰步兵,
“殺!”剛非騎兵驅動戰馬撞擊土臺,搭乘人梯攻擊土臺
雙方絞殺在一起,這是一場超級混亂的亂戰,雙方佇列全亂了,剛非騎兵藍色和帝國中央軍的黑色的鎧甲交雜著,弩手們拔出了近戰用的短劍,三千名中央軍重步兵在土臺上構成的防禦線死死抵抗者剛非騎兵的突入。
在土臺上下,已經無法分清誰是誰,刀光劍影。殺聲慘叫聲震耳欲聾,帝國弩兵跳到土臺上在近距離射擊剛非騎兵,鮮血在雙方戰士間橫飛,屍體在林地猶如傘面覆蓋,如果沒有堅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