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命徐武守在客棧外,但因後續一直沒有用到徐武的地方,所以沒有注意。
徐武,她的侍衛,已經一天都沒有出現過了。
想到這關曉芸一驚,下意識想要站起來卻突然好似想到什麼一般,壓制住了自身情緒。
“這小妮子定是在詐我,此刻我無法喚徐武現身,自然無法求證,此前邀請夜九重毫無破綻,我也做了計劃,那傳信的下僕此刻還被囚禁著,她不可能對我的計劃做出應對,險些中了她的算計。”
關曉芸腦中思考迅速,這一番思想不過發生在數息之間,那前臺小廝也在這時做出回答。
“小姐您確實來過,我也見過您。”
“我讓你帶我去了他們所開房間,你可還記得?”
那前臺小廝一陣沉默,隨即慌慌張張地說道∶“小姐,您不是說不說的嗎,你可別說了我沒有,掌櫃的知道了會責罰我的!”
關鷲輕笑一聲隨即說道∶“小哥,你放心,回頭我關家就把你們那客棧買下來,到時候你做掌櫃的。”
“小姐您可莫開玩笑,那一個客棧得多少錢啊,哪是隨便說買就能買的嗎?”
厲城主可不打算聽他們倆閒聊,拿起拍板猛地一拍。
“放肆!你倆當這是哪裡!有證詞就快說!再敢在此地討論與此案無關之事,本官便命人轟你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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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恕罪,大人恕罪,小的這就說,這就說。”
“當時小姐身旁有個侍衛,看著五大三粗的十分嚇人,小的當時害怕就帶小姐去過他們房間。”
厲城主點點頭隨即說道∶“然後呢?你看到了什麼?”
“會大人,小的只看到了這位公子躺在床上,但是卻沒見到那邊那位姑娘。”
聽此關曉芸不再淡定,當即站了起來大喊道∶“大人冤枉啊!他們倆定是一夥的,此人做的偽證!”
“小姐,您可別亂說啊,我怎麼敢說謊啊,大老爺我真的沒說假話啊。”
“肅靜!”再一拍板兩人停止了爭論,整片場地再次恢復了安靜。
“典官,開庭造假者是何罪罰?”厲城主高聲問道。
“回大人,開庭造假者以其造假之罪論刑,此為姦淫之罪,若為造假,造假者當受宮刑,隨論凡修之別予以量刑。”一旁的男子應道。
“如此,小子你可清楚了?”厲城主眼睛沒有看任何人,只是淡淡地說出這一句話。
那前臺小廝當即慌張了起來。
“大人,小的真的沒說謊啊,真的沒說謊啊,我敢發誓若是小的有一句謊言,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啊!”
說到此處,關曉芸微微一笑,此事雖已有證人,但其所述之事無以檢驗,空口白話又如何成為證據呢。
開神境強者的神識何其強大,哪怕關曉芸這那一絲笑意也逃不開其感應,此事他已有定奪,但還是那句話,主觀想法無法成為呈堂證供,哪怕他是城主亦是如此。
“人犯可還有證據辯護?”厲城主再次發問。
面對城主發問,關鷲卻是沒有絲毫慌張之感,仍是一臉自信模樣,也就在這時她看向關曉芸微微一笑。
面對這一笑關曉芸頓感不妙。
“大人,小女子還有最後一個證據,若是此證亦是不行,那小女子便是沒法了。”
話罷關鷲拍手隨即人群之中走出一人,那人手中亦是拖著一男子,被拖的那男子竟是滿臉鮮血,渾身看去當有數處骨折。
官兵欲阻攔身體卻是一滯,隨後讓開一條路讓那男人走進衙門。
隨後男子把手中血肉模糊的男子一丟,正好丟在大堂中央。
看著眼前那血肉模糊的男子關曉芸心中大駭,雖然滿臉汙血,